“母后,您忘了嘛?之前他派京中花魁在舅舅府外唱情歌扰民,您让舅舅书信一封,去陈国大皇子跟前告状来着。”
“有这事儿吗?我怎么不记得啦??”
“你不记得正常得很,毕竟你这个人,轻易从来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徐瑶补充道。
再抬头时,卓封与吉真望向沈柠的眼神里,流露出了:“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皇后!”
“阿柠,你不会也让你阿兄给我阿父写信了吧?”卓封仔仔细细的想了想,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地方的罪过沈柠,所以暗戳戳的小声道。
“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天地良心,咱俩的关系,不至于真不至于....”
沈柠赶紧摆手又摇头。
酒足饭饱挂在窗边短暂的闲聊过后,沈柠一行人,赶在天黑之前,坐上马车回了宫。
这才刚一入院。
“嗷呜呜~~~~”
一条四肢健壮的小狼崽,摇着尾巴朝着沈柠的腿上扑了过去,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雨,小家伙忧心忡忡的守在房间里,担心着沈柠这伙儿人,被院子外别的大灰狼叼了去。
如今见着沈柠回了院儿。
尾巴跟个扫把似的,扫来扫去,别提有多高兴了。
“皇后娘娘。”门口,那两摸鱼侍卫瞅着沈柠回院,也十分高兴,连忙指着桌上放着的那叠刀金道,“昨儿下午,陛下来过这院里,桌上的刀金是赵公公端过来拿给娘娘你的。”
“招招,你去后院摸个酸笋坛子出来,帮母后将这些钱存好。”沈柠一边摸着沈二哈热情的狼脑袋,一边回身朝着两位摸鱼侍卫道,“你俩去趟内务府,帮我把.....”
“帮娘娘您把阿宽小哥叫过来。”两摸鱼守卫,异口同声道。
“嗐!”这词儿,记得还挺熟。
两摸鱼守卫相视一笑,然后便一起朝着内务府的方向去了。
木桌旁,沈招踮起脚尖,帮着沈柠收捡钱财。
待到最后一块儿刀金,放进罐子里,沈招望着因为淋了一夜雨,所以变成纸糊糊的信纸,小脸皱巴巴的。
他从木托盘上,将这薄薄一张纸糊糊抠了下来,“母后,父皇好像给你留了信.....”
“嗯?”沈柠抱着沈二哈,坐在了竹制的木凳上,将脸凑到沈招的身边,“这上头,写的什么玩意儿?”
“这字太多又太糊,招招看不清楚......”沈招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