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蹴鞠之故,他并没有将这条平日里里从不离身的爱宠带在身边。
所以这只小青蛇,不太明白自家主人究竟经历了什么。
为何出门的时候都高高兴兴的,横着被人抬回来后,一醒来仿佛整个人的身心都遭受到了重创,瞳孔失去了高光。
蚩池的手指微微抬了抬。
很好,药劲儿快过去了。
他试图扭动脖子。
就在此时,只听得门口传出了木门旋转**砂石的声响。
一个与他拥有同款可爱样貌,身穿紫色蝎纹长裙,走起路来银铃轻响的女子,从门缝中,探出了一个头来。
“你.....”
你不要过来啊......
药劲儿还未过去的蚩池,一脸崩溃。
“阿兄,你还没好么??”
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在蚩池畏惧惊恐的目光中,蚩梅梅果断的将门一推,蹦跶着跃入了房内。
“要不要给你加点痒痒粉,那玩意儿撒在身上,很快你就能动了。”以毒攻毒的蚩梅梅,单手摸出一包画着骷髅头标识的药粉,朝着蚩池道。
“不.......要。”
“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是说光给痒痒粉根本不够看,最好能在给你整点含笑半步癫么?”理解独特的蚩梅梅,二话不说,又怀中摸出了另外一包不仅画着骷髅头,还画了个带血**的药粉包。
蚩池:...........
粑粑状的小青蛇,似乎察觉到了自家主子此刻正在受人胁迫。
相当护主的它,朝着蚩梅梅张着血盆小口,吐着蛇信,发出了嘶嘶嘶的声响。
蚩梅梅对着这只小青蛇,轻轻一弹手指。
白花花的药粉,从她的指甲缝撒了出来。
小青蛇两眼一翻,果断被药晕在了铺盖上。
蚩梅梅提起蛇尾,向上一抛,接住蛇头,又往上一抛,再接住蛇尾。
她反复多次的玩弄着小青蛇,挑衅似的朝着躺在被子里,因为中毒之故,生活不能自理的阿兄,笑得一脸恶劣,“再不起来,我就拿它炖蛇汤了哦!”
“蚩梅梅!你个批娃儿诶!你敢!”
在蚩梅梅的刺激下,气血上涌的蚩池,终于挣脱了毒药的麻痹性,抬手一把夺过被抛入半空的小青蛇。
他半截儿身子窝在被子里,朝着坐在床前的蚩梅梅愤愤然的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