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
想当初,他刚离开冷宫时,去一家酒楼吃饭,听见了几个书生晚辈在议论他。
其中一个说什么端朝第一大家庄默,写的东西晦涩难懂,若不是科举要考,根本没哪个正常人愿意读他的著作。
另一个则说他名气摆在这儿,即便写的东西是坨**,只要是顶着庄默之名,那也是镶了金边的**。
他当时就不服!想这几人策论来着!
偏偏人家一见本尊再此,立马道歉服软。
愣是不给他半点怼人的空间。
回府之后,越想这事儿越气,索性捏了个“沉之”的化名,开始写起了话本子,交由家中小厮去坊间一试。
还真叫那二人给说中了.....
他匿名所写的话本子,压根就没人愿意帮忙卖。
怄气之下。
连肝十本。
本本石沉大海。
再后来,他不得不大量阅读民间话本,终于将自己的著作,从晦涩难懂转为郎朗上口。
哼!
什么是真正的文坛大才?
他!庄默!
上,可编撰南北纪要,供科举泛考。
下,可撰写民间话本,与百姓共娱。
正自我陶醉着呢。
“师傅,您写话本也用的本名么?”
庄默抬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不不不,为师用的化名。”
“那....师傅的化名是??”
“沉之!”
“师傅好厉害~”回头他就店里找找看师傅的话本子去。
“呐...这个给你。”庄默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小方木盒。
“这是什么?””沈招打开木盒一看。
这是....玉笔。
嘶.....一看就很贵的样子。
“五岁生辰礼,当日为师身无长物,只折了个草蚱蜢给招招,如今为师有的是钱,自然得给招招补上。”
“师傅,你哪来这么多钱啊??”
他在朝中不曾做官。
书生,不都应该很清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