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看起来像是这么不务正业的人么?”徐瑶一副正经人浩然正气的样子。
“当然不像!你本来就是!”
徐瑶作势从袖笼里,掏出并不存在的小本本,装作一副认真记录的模样,“今天,我和阿柠友谊的小船,第三千两百八十八次翻进了湖里……”
“都已经翻了三千两百八十八次了,瑶瑶姑娘就没打算换艘新的??”李朝打趣儿道。
“凑合着用吧,这友谊的小破船都一起扬帆起航这么久了,还能离咋滴?”
入夜,宫中。
一杯酒,一碟万年不变的怪味花生米。
偌大一只大福耗子,手里捧着一个小木盒子,嘴里哼哼着调调儿,一副心情十分不错的样子。
门口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伺候完刘烬休息的赵喜,晓得今儿宫中娘娘给前皇后送年礼的差事,是由内务府总管亲自去出宫去办的,这一忙完手头上的活计,便立刻提了点儿麻辣兔头,过来看看这位老伙计。
都不用看,光是隔着门,听着这哼哼的小曲儿,就晓得他这位老伙计,心情肯定是不错的。
“谁啊?”海福生拿着木盒的手,做出了预备藏东西的姿势。
“这个点儿来找你的,除了我,还能有谁啊?”
一听是老伙计来了,海福生藏木盒的动作一缓,笑着道,“门没落栓,你直接进就是了。”
话音刚落,便瞧见赵喜提着麻辣兔头走了进来。
“哟,藏钱呢?”那木匣子赵喜一眼就认出了是阿宽离宫之前所留之物,便晓得海福生今日出宫,定是瞧见昔日的弟子过得很是不错。
“我徒弟给的。”不等赵喜开口问,海福生就拿着厚厚一沓钱银票子,朝着他半是解释半是炫耀道。
“啧啧啧……瞧你这老脸笑得,都快开出花儿来了。”赵喜将麻辣兔头放在了桌上,“那小子如今过得好么?”
“脸上长肉了,精气神儿瞧着也和从前大不相同了,最最关键的是,他还在外头,收了一个小徒弟。”
“小徒弟??啥样的啊?”“好像叫什么小钱袋,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少年,模样憨憨的,脸皮也薄,我瞧着是个好孩子,就是没有阿宽这般机灵。”M.
“小钱袋?”这一听不太像是个正经名字啊。
“你那扳指送出去啦?”
“嗯,我送给小钱袋了。”
有了徒孙儿忘了徒儿,说的就说海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