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在刚才那个位置上重新坐了下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最后只好拿出一张纸巾递给她,这才放轻了一些语气对她说道:“擦擦眼泪吧!我不激动了,我听你慢慢说。”
她从我手里接过纸巾,擦掉了眼角的泪,然后才对我说道:“我知道你这半年过得很苦,我真的什么都知道,可是我真得很无力,一边要面对闵诺兰,一边还要面对集团里几大阵营的分割,还有闵文斌……我只有装死,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我自己,也能保护好你……你知道吗?”
“你这么说的我都没脸见你了,感觉自己挺不懂事的,我应该理解你的。”
“不,我也能理解你的感受,如果你像我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大半年,我也会很生气的。”
我揉了揉鼻子,继而又向她问道:“所以呢?这大半年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告诉我好吗?”
安澜又沉默下来,不知道是在权衡还是就是不想告诉我。
好半晌过后,她才终于对我说道:“你应该听江河说过安氏集团马上就有大动荡了吧?”
我点点头,说道:“他跟我说过,在背后操控这一切的人就是你吗?”
“是我,只是我一直没有出面,出面的是我的一个个叔叔,他是我父亲生前的好友,他代替我出的面。”
“现在呢?这件事怎么样了?”
“几乎已经尘埃落地了,不过在这件事情完全落定之前,我还有两件事情要做。”
“哪两件?”
这一次,安澜没有犹豫了,她很果断的说道:“闵诺兰当初背叛我父亲的时候,她和那个男人演变出了一场假车祸。我得把这件事查个清楚;另一件事就是闵文斌,他想害死我,那我就让他把牢底坐穿。”ωωw.
“所以你现在还不打算现身吗?”
安澜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等集团里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我会现身的,那时候他们已经没有资本了。”
“对了,”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继而又向她问道,“闵文斌和闵诺兰一直在找什么掌印,我听说得掌印者得安氏,所以那个掌印在你这里吗?”
安澜摇了摇头,却看着我说道:“在你这里。”
“啊?!”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怎……怎么会在我这里呢?我都没见过。”
安澜笑了笑道:“你还记得在三亚那晚我送给你的那条项链吗?”
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