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赶紧回去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我还能行。”
她笑道:“还有十七公里呢,你能行,我还嫌弃你走慢了呢。”
我无语半晌道:“那我送你回去。”
安澜没有再说话了,我们便在路边等待着经过的出租车。
夜色一深,偶有一辆出租车经过都是载客状态,我们只能继续等待着。
“安澜。”我突然沉声叫了她一声。
“怎么了?”她转脸看着我道。
“小满是我的孩子吗?”
其实这句话我早就想问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安澜随即一愣,笑着道:“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挺奇怪的,你说你没有和阿迪夫结婚,那么孩子从哪里来的?”
“难道你觉得我就只跟你谈过吗?”
我好像有点自找苦吃了,苦笑道:“当我没说。”
又相继沉默了一会儿,安澜忽然又向我问道:“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
“假如小满是你的孩子,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暮地抬头看着她,目光严肃且认真的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假如。”
我失望一笑,然后习惯性的点上了一支烟。M.
刚点上烟,一辆亮着空车的出租车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司机打开车窗向我们问道:“俩位,走吗?”
我和安澜竟然同时向出租车司机摇了摇头,出租车司机便开着车离开了。
我和安澜随即对视了一眼,又相继一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总是在这些事情上如此默契。
我这才对她说道:“如果真的是,说实话我挺惊讶的,但是也会恨你一早不告诉我,所以最好不是。”
一阵风吹来,吹乱了安澜的头发,她很随意地抬手将头发拢到耳后。
她的这个动作是我最熟悉的,每次做这个动作时,不是非常局促的场面也是紧张的时候。
所以,她是在紧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