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满城皆知了,前段时间还上了微博热搜。
现在谁还买我们集团下面的产品?
欠供货商的钱怕是要往后推迟了,这是一件极其伤害公司信誉的事。
我不免忧心冲冲,也毫无办法。
看着桌上还没来得及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我又是一阵头疼。
它们就像此时的公司状况一样混乱,但无论怎么杂乱无章,茫无头绪我都不怕。
因为我相信这些都可以一样一样去设法解决。
但只有安澜,我真的感到恐惧,因为那才是我无能为力的事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危险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
我们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了,估计还有不到十天的时间,也就差不多是竞标大会那几天吧,安澜就该判刑了。
……
下午,我又把高胜叫到了办公室,和她商量起来。
没别的事情,就是钱的事情。
高胜向我坦言,她现在全身家当不到五十万,如果我要,全拿去就行。
五十万,根本连零头都不够。
高胜也深知这样的情况,他叹息着说:“仓库里积压的那批货你算过没?如果全都处理掉,能卖多少钱?”
“你上次不是说过了么?谁还敢买我们的产品?”
“我就问你算过没?其它的你不用管,我有办法。”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真好奇起来,对他说道:“如果全部按在正常价格处理,差不多能卖到一千万这样子。”
“可是还差不少啊!”
“对啊!”
于是我俩又开始焦头烂额起来,办公室里一片愁云惨雾。M.
忽然,在抽完一支烟后,高胜一拍大腿说道:“有了!”
我充满期待的看着他,急声问道:“什么有了?”
“有办法了。”
“说说。”我激动道。
他故意压低说话音量,带着一丝神秘靠近我耳边说道:“我手里有一个女人的**和视频,咱们可以勒索她,这娘们儿挺有钱的,勒索个500万不是问题。”
“……”
虽然无语,但我还是好奇的向他问道:“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