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总算是下高速了,没有服务区了,可是这路也不好走了。
可车里却出现了鼾声,我以为是安一峰睡着了,便从后视镜往后排座一看,结果是安蓉睡着了。
好家伙,这女生的鼾声比我一男的还大。
更让我郁闷的是,她不是说好下高速就来接替我开车么,这算什么意思?
这路,我确实不熟,就算有导航可在贵州的大山里,说实话导航根本没啥作用。
安一峰这时向我喊了一声:“姐夫,你停车,我来开吧。”
安澜也对我说道:“是啊,这路你不熟,让一峰来开吧,安全一些。”
为了安全,我只好将车停了下来,然后和安一峰换了位置,我将骨灰盒抱在了身上。
看着骨灰盒,我心里又泛起了无尽的痛苦。
我在想,两年后我是否也会静静地躺在这小小的盒子里面?
会的,每个人都有这么一天,只是或早或晚而已。
安一峰的驾驶技术确实很不错,即使是山路也开得很平稳。
安澜不禁夸赞道:“一峰,你这驾驶技术可以啊!一点都不感觉抖。”
“呵呵,以前在部队时我就是开车的,而且这条路我也常走,习惯了。”
我接话道:“你当过兵呀?”
“嗯,只当了两年义务兵,在部队里学会的开车。”
“难怪技术那么好。”安澜又说道。
安一峰笑了笑道:“其实我也喜欢开车,经常看那些和车相关的视频,基本上现在市面上每一辆车的性能我都能背出来。”
“那你挺牛的啊!没想过出去找一个和车相关工作吗?”我问道。
“想过,不过爸患病之后我就只好回家照顾他了,没办法我妈死得早,我不照顾我爸,就没人管他了。”
其实看得出来,虽然他还有个姐姐,可这个姐姐一点姐姐的样子都没有。
我们就这么一路聊着,感觉没一会儿就到了。
也在车子刚停下来的那一刻,安蓉醒了。
就是这么巧,巧得让我感觉她这一路上都是在装睡。
她睁开眼伸了个大懒腰,说道:“到啦?”
我们都没理她,各自下了车。
她最后才从车上下来,冲我们喊道:“哎,你们等等我啊!”ωωw.
深夜的小山村里格外宁静,只有几声狗吠声,在山谷里此起彼伏。
贵州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