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又一把将安澜搂紧我怀里,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的信仰就是你,你看现在孩子们都睡着了,要不……”
“你干嘛?”
“你猜……”
说着,我便一个翻身坐在了她的身上。
我们之间没有了一丝距离,她的体香充满了芬芳,我有了一种比喝酒还迷醉的感觉。
哪怕我们都不是第一次,可是每次我都感觉特别兴奋。
可因为太兴奋,动作显得特别的笨拙,摸索了半天也不知道她这睡衣怎么解开。
我一边喘息着,一边问道:“你这睡衣怎么回事?为什么弄不开……”
安澜比我喘得还要厉害:“在……侧面。”
“这是什么款式!”
我直接放弃了解开她的睡衣,直接搂住她的后颈,拥吻着……
关掉了灯,我一把将她紧紧搂紧怀里。
伴着阵阵体香,我的心和身体一起颤抖着。
她的呼吸也变得混乱起来,在这个安静的夜,只剩下我们厚重的喘息声。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终于泄气似的趴在了她的身上。
她也抱着我沉寂了一会儿后,伸手去打开一盏微弱的台灯,然后枕在我的左臂上睡了去。
我安静的抽着烟,看着身旁熟睡的她,心里一阵暖流淌过……
这个女人,我怎么舍得让她从我身边离开呀,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她的。
可是我心里却又隐隐担心着,我害怕肖恩出手,因为我真的不是他的对手。
他说的没错,但凡他想要对付我,真的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这半个月来,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着,甚至看到埃尔法商务车时,我的神经就会紧绷起来。
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比曾经面对李立阳还要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