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了,木景澈早年重伤不能动武,被逼得不得不出手,现在伤已入肺腑。”旧伤复发。
好在木喆煜昨夜并不在木家,否则……怕是也会受到牵连。
“还真是越来越嚣张了。”沈清洲蹙眉,声音低沉。
景宸这次回京都,怕就是冲着他和木景炎来的。
木景炎不在京都,但木家在。
动了木景炎在乎的人,木景炎会更痛。
“木景澈……当年极力上奏,要求废皇后,对长孙家赶尽杀绝。木景澈的伤,也是在和长孙云骁对打的过程中留下的,他不能动武,这些年便也就安心做他的木家家主,一直低调行事……”
但该来的,总会来的。
欠下的债,迟早是要还的。
“木景澈和长孙家有什么深仇大恨?”朝阳诧异,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原委。
“司马烈,你可还记得?”沈清洲别开视线,不敢看朝阳的眼睛。
当初……中路主帅带兵镇压木家反叛军,是他让司马里出兵。
木家几万人全军覆没,除了木怀成,一人未曾活下来。
这是他欠了木家的……
“当然忘不了,司马烈可是沈大人的人。”朝阳的手指慢慢握紧。
“司马烈是前朝将军遗孤,也是难得一见的将才,木景炎失踪以后,司马烈一步步走到了兵马大元帅的位置,司马烈记恨木家,是因为一个女人。”
沈清洲深吸了口气。“那个女人,是长孙皇后身边的陪嫁婢女,是南疆的细作,叫阿古朵,是个南疆女。”
司马烈喜欢叫她小骨头,那是他对阿古朵的爱称。
阿古朵是南疆人,阿古家的控蛊高手,奉命留在长孙洛栖身边。
“木景澈身为忠君爱国之人,自然容不得半点沙子,阿古朵是南疆早些年就安插在长孙皇后身边的眼线。先帝想要动长孙家,自然要拿一些人开刀。阿古朵是被木景炎所杀,死时还有身孕,是司马烈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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