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薛伶被一家人否定,连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一无是处?
直到去了南城,意外砸伤了萧夜舅舅魏思旧,在医院里照顾他。
魏思旧多次赞她心细,饭菜做得好吃又营养,女婿也很喜欢吃她做的饭菜。
>薛伶才明白:把老太太伺候的再好,饭菜做得再香,看不起你的人,会选择性的失明,永远只会看到你不好的一面,把你好的那一面自动过滤掉。
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薛伶不愿意再活得那么压抑,宁尚德又染上了赌博,不想两个儿女受牵到牵连。
既然宁尚德不喜欢他的一双儿女,小时没有给予应有的关心,薛伶也不愿儿女们为宁尚德背不该有的债务。
宁恒也跟她灌输了一些法律方面的知识,她才下定决心要离婚,离开这个消耗了她二十多年的婆家。
“你敢再这么说,你看我揍死你不?”
宁尚德看到薛伶要离婚的态度强硬,气得想一拳揍过去。
刚好有个女公安走过来,看到这一幕,气愤地说:“你敢动手试试看,牢房的大门时刻为你敞开。”
宁尚德吓得连忙把手背在后面。
“你们在口供上面签字,按个手印就可以离开了。”女公安说道。
“好的“,薛伶照做。
女公安好心叮嘱了一句:“薛女士,如果再发生类似的家暴事件,一定要第一时间打电话报警,所有的女性朋友都应该勇敢向家暴说不。”
“好的,谢谢你!”
三人走出派出所的大门口,宁恒正等在外面。
看见薛伶走出来,连忙迎上去:“妈,你没事吧?”
“没事。”
宁恒看了看宁尚德和宁老太,迅速便别开了眼。
“妈,天黑了,我们先回去。”
“你小子怎么那么没有礼貌?见到爸和奶奶都不喊。”宁尚德很不满。
宁恒轻笑:“你们不是说过,我是外人,不配做宁家人的子孙吗?”
薛伶说道:“宁尚德,明天早上八点,我们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如果你不按时到,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