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就是没把二叔放在眼里。”刘心月强词夺理。
“二婶,我真的没有……”诸葛展感觉自己很委屈。
“二婶,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不讲道理,我们只是就事论事,怎么扯到二叔身上了。”诸葛子茹也很讨厌诸葛文夫妇。
“死丫头骗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说我不讲理,你不讲理,**都不讲理。”刘心月双手叉腰,像个泼妇一样吼道。
“二婶,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我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诸葛子茹和刘心月面和心不和。
“这日子没法过了,一个死丫头骗子都能欺负我了。”刘心月一**蹲在地上,抹着眼泪,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你那个死鬼娘在世,也不敢和我这样说话,你个死丫头,要翻天了,今天,你不给我道歉,我就不起来。”刘心月一边抹眼泪,一边埋怨。
“说我可以,但是,不准说我母亲。”诸葛子茹见她骂母亲,顿时怒火冲天,准备冲过去动手。
诸葛子茹的母亲生她时,难产死了,每次提及母亲,她都觉得自己对不住母亲。
“说她了,怎么了,她就是一个死鬼,有本事,让她跑出来,说我啊。”刘心月见诸葛子茹生气,心里一阵得意。.
“住口,都给我闭嘴。”诸葛正见他们又吵起来了,断喝一声。
顿时,卧室变得鸦雀无声。
“父亲病重,你们在这里大吵大闹,成何体统,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诸葛正扫视众人,教训道。
父亲健在时,是家里的顶梁柱,父亲病重,诸葛正最大,他不能让这一家子乱了。
刘心月瞄了诸葛正一眼,缓缓站起来,躲到一边,小声嘀咕:“有什么了不起的。”
诸葛正看了陆云一眼,还是不太相信他的话,并没有采纳他的意见,便对钱洪涛云:“钱医生,你确定这一针下去,父亲不会有事吗?”
“我用性命担保,绝对没事,这一针下去,对解毒起着很重要的作用。”钱洪涛坚决道。
“那你快治吧。”诸葛正严肃道。
既然他们不相信自己的医术,陆云也没有自找没趣,而是站到了一边。
李红颜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陆云,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我相信你。”
陆云看了李红颜一眼,淡淡一笑:“红颜姐,还是你对我最好。”
李青天见诸葛家人不相信陆云的医术,心里也很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