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去柴房自生自灭去了。 对这一切林楚并不在意,也生不出半分怜悯。 可怜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今日的凄惨,都是当初脑子里进的水! 张叔进门的时候,便瞧见那瘦弱纤细的身躯斜靠在椅背上,将两条腿都搭在桌案上假寐。 他放下带来的东西,才要悄然退出。却被青霜般眸光笼罩,竟寸步难行。 “少主。”他艰难回头,声音有几分心虚的颤抖:“您醒了?” 林楚半眯着眼眸:“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给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