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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叔沉默了下来。
“王三叔,王三婶,或许治这病要不了多少银子,你们等我把了脉,了解了情况再说。”
陶冷霜的话,让王三叔燃起了更大的希望,让王三婶连连请她坐下,给王三叔诊脉。
陶冷霜边给王三叔把脉,边了解情况。
据王三婶所说,王三叔是被野猪撞的。
王三叔是个会设置陷阱的人,因此时不时会到山里设置陷阱,捕捉些猎物,一用来卖些银子,二给家里改善伙食。
前几年的那一日,王三叔照例上山,查看陷阱里有没有猎物。
却被踩到陷阱受伤的野猪,给撞飞了。
若不是恰好有村里人路过,只怕王三叔活不下来。
打那以后,王三叔就变成这副病恹恹的样子了。
家里人也曾带王三叔到镇上看过,开了不少的药,可始终无法根治,所以这些年,全靠补药吊着命。
陶冷霜在了解了病情,诊断后,已是明白王三叔病情的症结所在。
“淤血未散。”
她指了下王三俗胸口的位置:“当年王三叔被野猪撞到了胸口,胸口积聚了一团淤血。”
“好在这些年淤血散去了不少,不然后果更严重,现在只需将这淤血散去,再辅佐调理身体的补药,和食疗方子,便不会有事了。”
王三婶听得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对对对,当年一个老大夫也是这样说的。”
“说是,我家这口子胸口的淤血散完便不会有事,可这胸口的地方不好弄,我家又没那么多银子,便拖到了现在。”
实在是那些药材太贵太贵,便是她家砸锅卖铁,也买不起几株,只要用最便宜,效果很差的药将养着。
陶冷霜是清楚的,无论哪个时代,对老百姓来说,治病永远是最难的事之一,也是拖垮很多家庭的事之一。
“老大夫是不是有叮嘱你们,要多让王三叔走动走动,多开窗透气这些?”
王三婶想了一会儿,惊觉老大夫是有叮嘱这些,特别是要孩子他爹不要乱吃补药。
可她当时心慌意乱,根本没记住这些,只想着孩子他爹好好的养着,不要吹着风,不要凉着了,完全是按自己想的来。
结果,她所谓的好,是在害了孩子他爹。
“我……”她哆哆嗦嗦的哭泣着,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怪你。”
王三叔拍了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