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冷霜抿着唇走到一旁坐下，拉开和墨翎曦的距离，眼神有些空洞的望着窗外：“墨翎曦，这个话题我们说过了，我不想再说。”

墨翎曦坐在她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上，耐心十足的哄道：“我知你所担心所顾虑的，这些我都会处理好的，你再等等。”

陶冷霜回头望着他，看了他好一会儿，缓声道：“那你可有想清楚，你为何想与我在一起？是一时的冲动，是单纯的出于兴趣，或者是别的原因?”

墨翎曦摇头表示没想清楚：“我还未想清楚，但这不妨碍我俩在一起啊。”

陶冷霜只觉得讽刺和可笑，她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你所谓的跟我在一起，不过是想睡我罢了，墨翎曦，怕是在你心里，我与那些花楼女子唯一的区别，是你不用给银子便能睡我。”

墨翎曦沉下脸，不悦的喝道：“胡说八道什么！若我真是那样的人，会一直等着你？”

陶冷霜仰头呼出一口气，像是要将心里的那一丝苦闷呼出去：“墨翎曦啊墨翎曦，你都未想清楚，却要我伺候你，你可有尊重过我？”

不等墨翎曦回答，她又道：“不，你没想过尊重我，你曾说过，我是你的妻子，便该履行妻子的义务，和你有夫妻之实。”

是她妄想了。

她该明白的，在这等级森严的古代，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品，特别是皇室贵族的男人，那更不会将一个村妇放在眼里。

确实说过这番话的墨翎曦，如今听了陶冷霜的一番话，已然明白当初自己的一番话伤她多深：“抱歉，我并无任何看不起你，或者羞辱你的，我只是想与你在一起。”

陶冷霜毫无温度的轻笑了下：“你想与我在一起，我便得与你在一起？就如你当初对我说的那番话，当初你不信我，用冷言冷语伤我，还想要我命时，你可曾看到我的改变了？”

她缓缓的摇着头，嘴角的苦笑蔓延：“你看不到，你也不会看到，你只能看到你愿意看到的。”

“有时候我不禁在想，或许从一开始我便该选择与你和离，或者是带着小枫躲得远远的，可能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这是陶冷霜第一次说出真正的心里话，这一次明确的告诉墨翎曦，她的想法和不满，听得墨翎曦既心疼又不是滋味。

是啊，如陶冷霜所说的，在他明知她并非那个陶冷霜时，仍旧不相信她，还想杀了她，也不听她的解释。

如今他也是如此，在她没真正同意前，便想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