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府上这么有闲情逸致的,也就只有他了。
苏云沫去了南房,这个房间现在被用来存放有关药材的书籍。
紫鸢正在里面打扫,见苏云沫进来,迎上去:“主子不是陪三少爷去武馆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实际上比你想象中还快。”苏云沫叹口气,爬到柜桌上去。
桌子上另摆了小一百本有关稀有药材的书,都是紫鸢闲暇没事帮她搜罗来的。
“是武馆那边出了什么事吗?”紫鸢皱眉,眼底杀意肆意:“都是窦颖惹出来的,主子可要属下出手?”
“杀了她有用吗?”苏云沫拿起一本有关异花的书,掀开来。
紫鸢叹口气,心里也明白。
事情已经发生,杀了窦颖不光不会让事情平息,反而会发酵的更严重。
窦颖为了救儿子是绝对不会把实情说出来的,况且在整件事中苏茵茵也算受害者。
不管怎么说将军和夫人也要考虑苏茵茵的想法。
这本身就是个死局。
苏云沫翻开一页:“现在只能等三哥平息下来再说。”
世界上最难测的是人心,最难堵的是悠悠众口。
好像今天武馆的事一样,三哥自己想不开,窦颖死一万遍也没用。
紫鸢好奇探过头来:“主子在找什么?”
苏云沫视线停在其中一页上,点了点上面的植物:“往生花。”
此花,花叶分离,经常是并蒂两支,一朵可做毒药另一朵可做解药,十分难寻。
用来做药引子最好。
不过可惜这种花可遇不可求,且产地只在南疆,不过听闻南疆有一族人会种此花,若能寻到就到了。
紫鸢:“主子需要此物,属下派兄弟们去找来就是。”
“试试吧。”如果不成的话也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窗户上突然探出个脑袋。
谢鸿飞呲着大板牙笑:“我说怎么到处找不到你,原来沫沫你在这啊。”
苏云沫合上书,跪坐在柜子上:“你怎么来了?”
谢鸿飞两手拄着窗台往上跳:“来看你三哥,他情况很不好,真让人担心。”
他跳了两下发现跳不上来,便无奈的两手拄着阳台口,抬头跟苏云沫说话:“你怎么不多陪陪他?”ωωw.
“他现在不看见我才是最好的。”苏云沫由跪坐改成趴,与谢鸿飞持平。
谢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