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殿内一叙。”
夜凝鸢弹了弹衣角,双手背后,拿出逛夜市的姿态大摇大摆入了内殿。M.
她进门,林泽渠便摆摆手,打发下人将殿门关了,屋内一下子昏暗起来。
夜凝鸢扫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嘲讽:“侯爷还真是够小心的。”
林泽渠抬脚走过来:“小心驶得万年船。”
夜凝鸢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希望是万年船,可若是哪天阴沟里翻船侯爷可别哭。”
“只要没人从中捣鬼,这船就翻不了。”林泽渠危险眯眸。
之前风轻儿的事败露,自己还一直纳闷是谁派人来送信,如今看来绝对是夜凝鸢无疑。
她可真是自导自演了好大一出戏!
夜凝鸢拿起茶杯,吹了吹上面漂浮茶叶沫:“林侯爷用不着对我抱有这么深的敌意,我今天可是来给侯爷送温暖的。”
林泽渠扫了她一眼,坐到她对面:“刚才本侯的姨娘去御王府可是遇到了郡主这只拦路虎。”
风家老宅那事她确实用巧妙的方式帮自己隐瞒过去了,这事自己不得不承认。
但平时里她跟苏云沫的关系也不差,几乎总是同进同出。
眼前这个丫头绝没有这么简单,敌我不辨。
“沫沫盯得紧,身不由己嘛。”夜凝鸢抿了一口茶,将茶杯放在桌子上。
她胳膊拄在桌子上,一手托腮:“不过我觉得今个这事侯爷没必要生气,反正那遗物里面又没有琉璃锁,我想侯府应该还不缺那点嫁妆钱。”
林泽渠脸色顿变:“你知道琉璃锁?你到底是什么人?”
或许跟苏云沫在一块的人听说过‘琉璃锁’这个名字,但夜凝鸢刚才的话中摆明是确指自己窥于琉璃锁之事。
她知道的有些太多了!
夜凝鸢歪头玩味:“侯爷在说什么?我就是云翼王的女儿,是陛下特封的郡主啊。”
林泽渠面色凝重起来:“若是你继续敷衍我,那我们就没必要再谈下去了。”
一个刚刚从边境回来的郡主,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些事,也不可以参与到这些事情中来。
夜凝鸢叹口气,双手环胸,有些不耐烦:“早听外面人说侯爷决定聪明,但看来传言有误。”
林泽渠立刻冷了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吗?我好不容易来一趟,难道侯爷就不问问我此番来的目的?那张藏宝图,除了沫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