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夜尧帝脸色有些难看，但最后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摆摆手让焦公公出去。

不过很快书房内便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这一晚，宫内不眠的人多了两个。

大年初一是皇子皇孙们入宫请安的日子，但凡皇家血脉的皇嗣们都要先去宫内见过太后，而后再去见过皇上皇后。

只是如今宫内已没了皇后，夜尧帝今日的心情不佳，也没有见多少人，只让带着众人去祠堂叩了头便草草了事。

众人散场后需要在皇宫内待到中午吃过‘新粮’再回去。

他们无事，便都聚集在御花园三三两两的说话。

夜景御难得在进宫的时候没接着苏云沫一起，他是提前过来的。

苏云沫进御花园的时候也没看见他，猜测着他可能是去看良妃了，便也没有多问。

夜凝鸢陪着她坐在凉亭中说话。

人在对面不远处，夜韵霜正带着一群女人吵吵嚷嚷。

林雨凝站在这群女人中间。

此时的她穿着不如之前华贵，像是个下堂妇，脸色苍白的难看，眼神也没什么光亮。

夜韵霜因着上次跟她起争执夜尧帝祭祖赶着回来训斥后，一直跟林雨凝不对付，今日难得看见她，说话的时候自然也就没辙没拦。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廉王妃啊？想当初廉王妃身怀有孕的时候可谓是千娇百宠，谁也碰不得摸不得，如今怎么肚子小下去了呢？”

“你的皇孙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