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抱着脑袋乱跑,拦谁也拦不住:“哎呦,祖宗诶,别扔了,别扔了啊!再扔我这买卖就没法开了!”
这是想让他关张啊!
这回他可亏大咯,这不是一万两银子的事了!
周围聚集了看热闹的众人,都觉得这事新鲜。
没见过有人拿银子砸药铺的,这叫怎么茬啊。
苏云沫扬眉:“你们老夫人贵姓?”
这等有钱人如果可以结交一下也是好的。
翠屏抹了一把汗,傲然道:“她老人家免贵姓钱。”
……嗯,好姓,般配。
600多斤的银子全砸进药铺,药材全翻,窗户门也都砸烂,只有白灿灿的银子堆了半屋子反着光。
整个场面奢华却又破烂。
店家腿软脚软的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连算账的心思都没了。
大夫也头破血流,只剩下抱着脑袋哀嚎。
钱老太瞧着如此凄惨的场面,不忍直视:“这年头做生意不容易,赚钱也不容易啊。”
那还不都是因为您?
苏云沫暗自翻了个白眼。
她觉得这老太太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潜质,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老太岁。
“这是给您的药,每天早晚各一次,吃了这一瓶为止。”她走到马车边,将药瓶递过去。
钱老太接着药瓶,乐呵呵的。
“老身好些年没回京,上个月听说家里孙子给生了个曾孙女,老身赶着来京瞧瞧孩子,没成想半路上老毛病犯了,亏着有你。”
苏云沫:“孙女什么时候看都行,病拖不得,少说得歇三天。”
“好好好,老身听你的。”钱老太挪开一点空招呼她:“你要回家?上来,老身捎你一程。”
苏云沫摇摇头,自己会医术的事暂时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也许娘亲可以接受,但还有个虎视眈眈的爹。
钱老太看出她有为难之色,也不坚持,只又谢了她一回,便让人赶车走了。
苏云沫看了眼银光灿灿的药铺,打发紫鸢另叫了马车。
两人回府后关了屋门,苏云沫便迫不及待拿出琉璃锁打算将草药都种上。
琉璃锁内上一批的药材都已成熟,短短一个月竟如同外界十年一般。
尤其是滋补药品,灵芝的长势本就旺盛,但今天看起来格外的喜人。
仔细想想,好像每次接触过夜景御之后,琉璃锁内的药草就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