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站了一个人。
此时屋内的蜡烛被吹灭。
房门被风卷开。
那人踉跄着进来。
苏云沫翻身而起手腕一转,手中多了一把银刀。
银刀正要飞出。
那人便径直倒下,摔砸在苏云沫身上。
外面又起惊雷。
借着短暂的光亮,苏云沫看清楚那人的脸,愕然:“夜景御?!”
她努力将他推开,快速下床关了房门同时点了蜡烛,端着蜡烛到床边:“你怎么了?”
男人紧皱着眉,眼睛紧紧闭着,没有回声。
他全身的衣服都湿透,背后有淡红色的血迹,是被水侵蚀衣服所故。
该死,受伤了!
苏云沫赶紧将蜡烛放到床头柜上,顾不得许多,强行把他外衫扯开。
里面那层衣服,后背上全都是血。
苏云沫闹不清楚他到底伤到哪里,只得取出剪刀将内衫剪开。
内衫退去,露出男人精壮却苍白的后背。
他背后之上横七竖八全是鞭伤,血淋淋的皮开肉绽,少说一二百鞭。
苏云沫初建立满楼时,为了任务也会抓些人来审问,这样的鞭伤她并不陌生。
可审问多以刑讯为主,目的是问出情报。
夜景御身上的鞭伤,每一鞭都故意叠加在上一鞭伤口,伤口外翻卷曲处还有盐粒,分明是故意虐待!ωωw.
行鞭之人只是在泄愤!
到底是谁!
“夜景御,起来!”苏云沫想问出事情经过。
夜景御睫毛颤了下,并没张开眼,他的意识并不清楚,轻声呢喃着什么。
苏云沫凑近,听见他用很轻很无助的语气叫了声‘母妃’。
这声呼唤悲痛又隐忍,如同被丢弃的孩子。
苏云沫心脏狠狠颤了。
第一次,这是她第一次瞧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
哪怕当**被众暗卫围堵在将军府,中毒又受重伤的情况下,亦是安然若素从容淡定。
那时候自己就知他是个顶强悍又傲然的人。
像他这样的人,无论处于何种困苦境地都不会给敌人轻视他的机会。
可这次到底是谁把他弄成这样!
夜景御在呢喃一句后便紧抿了唇不再呓语别的,只是皱起的眉透出他的痛苦隐忍。
苏云沫摸了他的额头。
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