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云沫也学着夜景御刚才在马车上时的样子重重哼了一声:“谁稀罕跟着他!”
她说罢,抬脚走了,进内门后跟夜景御走的是两个方向。
千雪瞧着同样使性子的两位,实在哭笑不得。
苏云沫进宫后往后殿那边去,承明殿那条路虽然可以抄近路去后宫,但是得绕过后花园。
这个点宫宴还没开始,众人肯定在御花园,她得防着怕撞见苏家人。
苏家人是没撞见,可上走廊时正巧碰见夜景成。
今个真是流年不利!
苏云沫心里暗道。
但既然迎上,她也不能退缩。
夜景成瞧见她,脸色有些阴沉,相比起上两次见面,如今他似乎连表面的平和也没心思维持。
看来近期过得很不如意。
“你最近是不是有些太活跃了,就不怕锋芒毕露断锐尖吗?”
赵家的事也罢,户部的事自己就差一点没择出来,索性母后在后宫支撑,父皇也给几分面子。
但如今她竟连两侯府联姻的计划都给断送,可见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苏云沫瞧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狠厉,环胸扬眉。
“廉王殿下向来擅把别人玩弄股掌之间,如今不过输了几颗棋怎就如此暴躁?”
“棋?”夜景成冷笑一声,伸手握住她手腕将她拽到身前来,另一手曲起手指在她脸上划过。
“你说得对,下棋的人自然不会心疼丢了的棋,本王在意的是这棋盘之上还能剩多少。”
“沫沫,可还记得本王上次跟你说的话?你若改变主意,本王这里随时欢迎。”
苏云沫听过很多人叫她沫沫。
有亲人有朋友,但能把这两字叫的如此反胃的只有夜景成一个。
心口突然起了躁动。
想要跳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