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都走空了。
厨房将宴会上做出来没人动的菜全都摆上桌,二十几道新菜。
苏云沫坐在桌前一个劲夹菜往自己嘴里放,根本不管夜景御,随他爱吃不吃。
夜景御哭笑不得:“重点不在于父皇是否处置夜景成,而在于父皇是否相信名单上那些事。”M.
苏云沫放下筷子皱眉:“两者有什么区别?”
皇帝相信了自然会处置,根本就是一回事,除非……
“你在书房跟皇帝谈了别的事对不对。”
当时千雪念名单的时候有一件事没说,有关于赢国公的。
夜景御并不是想直接把夜景成拉下马,而是想借机让皇帝对当年之事起疑,找时机重翻当年之案!
夜景御没回她,只是笑眯眯张开嘴。
苏云沫翻了个白眼,夹一口菜塞这人嘴里。
应萧从外进来:“爷,宫中来人回报,廉王被陛下叫进书房,出来的时候头上有伤。廉王刚走不久,林泽渠便入了宫。”
林泽渠到宫中一定是为夜景成求情的,只怕这件事很快就会被压下去。
人证物证都没有,只单独一份名单,皇帝就算有心想查也找不到引子。
片刻后,千雪进门,拿着宫中下来的邸报。
皇帝惩罚夜景成幽宫一月,但并未提到有关名单的任何事。
苏云沫咂咂嘴,环胸:“看来你爹是把事推给你了。”
一个月不是皇帝惩罚夜景成的时间,而是给夜景御查找证据的时间。
如果这些案子都能被证实是有人陷害,那赢国公一事离着也不远了。
“不过有件事我挺好奇,林泽渠跟夜景成之间有什么关联?我那位父亲可不是个容易为人所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