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还是有一定实力的。
他家大孙子虽然在官场,但到底时间比较短,根基不稳,恐怕护不住他们。
那姑娘再次开口道:
“老太爷,今时不同往日呢,已经快两年过去了,他们季家还是没有找到靠山,宁州的商场现在也不是他们季家说的算了!”
“远的不说,就咱们打听来的,胡家商行不是好几次都截了他们的生意,他们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谭庸也劝道:“是呀,祖父,玉姑姑说的对,反正我看季家是再走下坡路了。”
谭老太爷摆摆手,“玉娘,这事我还要再考虑考虑,你们先下去吧!”
他虽然恨季家用把柄威胁他,但他们谭家现在也还有不少生意是需要仰仗季家的,或者说是仰仗季家的船队。
若是一个弄不好,他们谭家可能就会动摇根本,这是大事,不能草率。
几人从老太爷屋里出来后来,谭庸就拱手道:“这次多谢玉姑姑神机妙算,要不然,真要娶了季欣儿那样的女人,我还不得呕死。”
玉娘闻言就笑道:“这是月老开恩呢,可不是我神机妙算!”
谭庸便撇撇嘴道:“才不是月老开恩,要是他开恩,祖父一开始就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天知道这段时间,他在季欣儿面前扮演深情未婚夫有多痛苦?
玉娘看了看天色,歉然道:“嫂子,庸儿,我要回院子喝药了,就先过去了!”
说完,对着谭庸母子俩点点头,也不用丫鬟,自己转动着轮椅就离开了。
谭庸看他娘一脸心疼的样子,便道:
“娘,您也别光顾着心疼玉姑姑,也心疼心疼儿子,儿子最近过得可憋屈了?”
谭夫人上前拧着他的耳朵,
“能有多憋屈?能有你爹和大哥他们在外面奔波辛苦吗?我看就是你小日子过的太舒服了,现在才一事无成!你看看人家萧东家的弟弟,十二岁就敢下场考试,您呢,这么大的年纪,连个童生都还没过,你也不嫌丢人!”
谭庸不服气:
“那我和秦家那货比,你不是又省心了不少。至少,我不用你们天天在后面给我收拾残局呀!”
尚未走远的玉娘听着谭庸杀猪般的惨叫声,笑着摇了摇头。
想了想,她吩咐身后跟着的丫鬟,“准备准备,过两天我们去客似云来吃饭去!”
丫鬟应道:“是,玉姑娘!”
傍晚的时候,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