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雪儿的慌乱让朵朵占了上风:“你做过什么,彼此心里都有数,给你留着面子呢,你不要蹬鼻子上脸。”
朵朵一番话,说的相雪儿哑口无言,朵朵又转向陆静溱:“我敬您是云川的妈妈,不想跟您争执,但是您刚才的举动,让我觉得您根本就对他毫不关心,不问他要什么,只知道您要什么,所以,请您现在离开这里。”
陆静溱被她一番话说得脸色铁青,她用带着鸽子蛋大钻石的手指着朵朵,怒道:“你是什么东西,我在管教我儿子,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一个威严的声音问:“那我有资格吗?”
朵朵看过去,竟然是墨元任。
陆静溱神情慌乱,她显然没料到墨元任会来。
墨元任看了眼墨云川脸上的伤,面色平静,然后笑着对朵朵说:“我来找凛凛,朵朵不会怪我不请自来吧?”
朵朵忙说:“怎么会呢,爷爷您快坐。”
墨元任将手杖交给跟随自己身侧的老管家,缓缓坐下,然后笑眯眯地对陆静溱说:“坐。”
陆静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改刚才嚣张的模样,毕恭毕敬地叫:“爸,您怎么来了?”
墨元任淡淡地说:“我也正想问你,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云川脸上,是你弄的?”
陆静溱尴尬地笑着,说:“云川越来越不懂事了,我就说了他两句。”M.
墨元任的笑依然是淡淡的,不过语气却突然冷了下来:“说两句,脸上这道血痕,怎么出来的?”
陆静溱不说话了,气氛有片刻的凝滞,墨元任继续说:“我记得咱们当初有个协议,你是不是忘了?”
陆静溱脸色越来越难看,她说:“爸,云川毕竟是我儿子,我还能害他不成?”
墨元任看向她身后的相雪儿:“这是你给云川定的女孩?”
相雪儿以为自己有机会了,急忙表现表现:“爷爷,您好,我叫相雪儿,跟云川是很好的朋友。”
墨元任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但也只是一眼,然后问朵朵:“朵朵,凛凛还没起床?”
朵朵笑着说:“昨天睡得晚,这会儿还在睡着呢。”
墨元任也笑了:“小孩子,多睡会儿好,我上次用春江山水图换的那棵老参,记得给他按时用,还有方老开的药方,要时常温补,小孩子,不能从根儿上亏了。”
朵朵笑着应了下来,实则心里想的是:爷爷啊,那些东西不全是您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