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 忍痛割肉(2 / 3)

黑白视觉分不清血和冰的区别,她没发现异常,可总觉得怪,时不时把目光投向他肩膀处。

王齐做手势,两人继续在房里等着。

因为螳螂怪进食后飞不动,会用走的,所以很难确定情况。等了足足一个小时,可能更长,王齐点点快要睡着的李想,打手势让她留守,自己再次行动。

这回移动更谨慎,匍匐动作放慢,尽量压低雪被挤压的声音,一百多米用了二十分钟。

发现螳螂在地面移动留下向南的痕迹才放下心来,加快速度检查情况。

螳螂怪的尸体果然被回收了,没吃干净,不知道是肚子装不下了还是打算赏给小爬虫们。

现场还残余了几条怀中抱妹杀用的小足,支撑足剩下大半条,被拔掉腿子的两只爬虫只被咬掉半截。

……有点膈应,但螳螂腿要了,剩半截的爬虫就算了。

转到隔壁,那只报警的爬虫尸体还在,王齐主要就是来找它的。

后来的那只应该无法准确判定报警精确位置,主战场那么大的味,那么大坨肉,另一栋建筑里这只爬虫还被木板、半塌柜子挡着,存留下来的可能很大。wap.bΙQμGètν.net

损失了一整只螳螂怪,多少得回点本,拖走。

再和李想汇合,两人带雪橇一路顺利回到二号楼,没再发生意外。

生火时,李想才看到他衣服上不是冰,是血水凝结的冰,小脸惨白。

看着她似有焦急的表情,王齐脱下外衣,把右肩侧后方给她看:“你帮我洗洗吧。”

说着拿过保温水壶递过去。

李想看他好像说话挺稳当,表情稳定了些,起身接过水壶,帮他解开包扎清洗伤口。

其实没什么大用,只能说比不处理的化脓几率低点。

他自己之所以还能维持不紧不慢的态度,是因为上辈子小时候一次非常深刻的记忆。

当时他坐在母亲单车后座上,一时不查,被迎面过来一辆三轮自行车上运的玻璃给大腿划开了几道口子。

他看得清楚,口子六、七毫米宽,长十厘米不到,刚被划开时里面都是白肉,也不疼,稍等一会才哗哗往外流血,流得整条腿都是。这才想起提醒母亲,把母亲急得要死,赶紧送医院缝了二十几针,把他还在上班的父亲都给喊去医院了。

其实刮的时候疼了一下,伤之后反而不太疼!

真的,人类痛感神经在一些不太容易受伤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