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拿到眼前,一只一尺长的蜈蚣,黑色脊背,无数只爪子前后有序的摆动,头部的两侧一对复眼,下面是狰狞的口器。
“卧槽!”这一刻祁同伟心脏感觉都停止了跳动,随后发出了有声以来最惨烈的叫声:“啊,啊!”
接着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量将蜈蚣甩到一边,然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站起来,对着蜈蚣就是最强一脚。
>“砰~”床踏了。
站在碎成一地的床上,蜈蚣已经被踩成一滩肉泥,祁同伟惊魂未定,刚睡醒,就有这么大的蜈蚣趴脸上,这丫太吓人了!
因为小时候被蜈蚣咬过一次,他对着脚多的动物,完全没有抵抗力。
深呼吸了几次,好一会他才缓过来,随后陷入沉思,按理来说有乐哥在,屋里应该不会有这玩意啊!
难道是乐哥出事了。
穿上裤子,随手捡起一根床腿,祁同伟冲了出去。
阳台上,一只小猫,一只公鸡,面前各有一个酒杯,中间摆着一盆椒盐花生米,一盆拍黄瓜,正喝的有滋有味。
一杯酒喝完,酒瓶里的酒液无风自动,从酒瓶流到酒杯。
“梆~”床腿掉到了地上。
祁同伟张了张嘴,心中有点凉,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随后默默回头收拾房间,不一会,出门的时候顺手将昨天买的仿真猫骨架给扔了,不得不说,有些猫真的小心眼,人家鸡哥就不在乎这个!
喝完酒,鸡哥默默到客厅端详上面的人骨架,眼中似乎有神秘流光闪过。
卷啊,谁怕谁!
......
傍晚,凉风习习,院子里的躺椅上,安逸躺的很安详,就是一直在流鼻涕。
“祁哥,我这嘴唇发干,嘴里没味,视线都有点模糊,浑身还在冒冷汗,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不能死啊,还有那么多漂亮的小姑娘等着我去宠幸呢!”安逸有点伤心。.c0m
祁同伟从屋里端了一碗药出来:“没事,你就是虚了,喝完药帮你按两下就好。”
“胡说,不可能,我岩台小赵云怎么可能虚!”安逸连忙否认。
祁同伟呵呵一笑:“腰膝酸软、四肢怕冷、烦闷盗汗,脉象细弱无力,你这不是肾虚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