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抱怨。
陈岩石戴上眼睛,接过文件:“怎么,汉大的高材生碰上什么疑难杂症了?”
十分钟后,陈岩石默默将文件放到桌上,叹口气,取下眼睛,低头。
“老陈?怎么了?”王馥真问道,多年相处,她注意到了丈夫的不对劲。
“呜呜呜~”低头的陈岩石传来哭泣声。
“老陈,你怎么了?”
“爸!”陈海和王馥真连忙上前,现在陈岩石可是家里的顶梁柱。
抬起头,陈岩石一把年纪了,老泪纵横,然后抬起手,直扇自己的脸。
“啪,我真瞎了眼啊!**,老东西!”
“陈海,快,拦着你爸!这是怎么了?”王馥真,急了。
过了好一会,陈岩石的情绪才平静下来,长吁短叹:“老了啊,我怎么就对祁同伟有偏见呢?我为什么非得和女儿过不去呢?现在搞的,女儿没了,好女婿也没了,同僚们暗地里都在看我的笑话,我后悔啊!”
陈岩石终于说出了心里话,这些天他压抑的太久了,本来好好儿女双全的生活,就因为自己的脾气,现在搞成这样,越想越想不开。
再说了,现在要是有这女婿支持,有钱,大风厂不是分分钟搞定?
出去和人说话,逢人就可以说:“哎,我那女婿不行,也就是个缉毒英雄、缉毒先锋,也就上过几次电视,上过一次人民日报,一般般。”
那该多爽啊!
王馥真冷笑:“现在谁不知道那祁同伟是占了梁书记的光才升职这么快?我看了,这小子早晚得栽!”
“你懂什么?头发长见识短,你知道训练出世界最有效率的缉毒犬,开创缉毒猫历史先河是什么概念吗?你知道将京州的治安做到全国第一是什么概念吗?天天就知道和一些妇女叽叽歪歪,家长里短!”陈岩石第一次硬气起来。
“啊?我不懂,是谁以前天天和我说家里的白菜被猪拱了!是谁和我说那小子心术不正的!你个老陈,过河拆桥倒是有一手!”王馥真开始发飙。
旁边的陈海:......
爸爸和妈妈因为一个外人吵起来了,做儿子的该怎么劝,挺急的?
......
第二日,早晨,缉毒基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