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鹤行天的脑袋里忽然响起一阵乐曲之声,他抬头一看,远处走过来一支队伍,旌旗招展,鼓乐喧天,大约有一百多人,前面几十人打头儿,随着就是几匹高头大马,马上端坐着几位将军似的人物,随后又是五六十个卫兵。最后,还有几个衣衫褴褛的叫花子,他们好像是在随后乞讨。真是奇怪,敢向这样的人物乞讨,那些个叫花子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云中听,嘿!醒醒!嘿!醒醒!”鹤行天想把他叫醒,但是,那云中听像是死了一般,没有一点反应。
鹤行天只好自己想办法了。”到底怎么办呢?“这时候,鹤行天发现那支队伍走近了,已经看清楚他们的眉毛眼睛了。
起风了!那些人的头巾都飘了起来,鹤行天发现,他们的头巾都是黑色的。前面的仪仗队里面那些举旗子的人都面无表情,色如死灰,眼睛发直,嘴巴张开着,从里面散出的恶臭老远就能闻到,再仔细一看,他们似乎腿都不会弯曲,而是像两根木棒,再看他们的旗子上写的字,都是不认识的,黑乎乎的一团糟。
鹤行天心里着急了,不知道这是碰见了什么鬼东西。
这时候,云中听还是没有醒过来,鹤行天又不敢大声招呼,怕惊动了路过的那些什么东西。
那几个将军也走到跟前了。鹤行天仔细观察着,大气也不敢出。
第一个是一个高个子,身材魁梧,很胖,一脸的络腮胡子,双眼深陷,眼皮红肿,嘴唇向外翻着,好像时刻准备吃什么东西似的。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靴子。手里拿着一根棒子,上端还缠着几根白色的线绳,他应该是队伍里面官职最大的。
第二个是一个瘦子,他戴着一顶尖尖的帽子,帽子上面拴着一根儿黑色的布条,面如残雪,尖嘴猴腮,眼睛窄小,眯成一条缝儿,却放射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他的嘴始终闭着,嘴唇薄而长,就像两片肉皮夹在一起。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足蹬一双皂靴。胯
下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
第三个是一个年轻人,头顶一支金花簪,他的脸长长的,几乎就是没有起伏的样子,鼻子也是扁的,就像贴在嘴巴的上方。只是身材纤细,就像一支木材棒子,直上直下,好像来一阵风都能给刮跑似的。他一身绿衣,正好于他的长相反衬,真是不伦不类,叫人费解。他反而穿了一双红色的靴子,骑着一匹白马,真是色彩鲜艳,令人目不暇接。
第四位最有意思。她是一位女子,头发凌乱,双目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