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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一场发生在自然纹章号舰桥之前的激烈的战斗,才刚刚结束。
装甲大门正面的通道广场上,遍地是战斗中被摧毁的战斗机器人和各种武装载具的扭曲碎片和金属尖刺。
当然,也包括更令人不忍卒读的扭曲尸骸。血腥味在舰桥内的空间中飘荡着,即便是更加浓密的硝烟味也绝对掩盖不了。
不过,倒毙在这里的尸体只有2成是共同体战士的。他们的遗骸早已经被先一步送回舰船上去了。至于帝国士兵的死者,则像是**似的被扫到了一边,让开了一条前进的道路。
两台轮式的巷战用冲车已经前进到了大门之前。这种轮式车辆看上去很老派,但优点便在于可靠性了。它们靠在了大门前,扬起了包裹着破坏力场的冲击战锤,开始不断地撞击厚实的装甲大门。
既然是泰坦舰的舰桥防御,可想而知会采用多么结实的设计了。实际上,这扇大门采用的是和战舰的装甲同样的翡钢装甲材料,还覆了护盾和能量镀膜。
当崩解力场和能量护盾撞击的瞬间,现场便顿时闪烁起了刺眼的强光,嗡嗡嗡的颤抖声震耳欲聋,就仿佛是几万只蜜蜂在飞舞似的。
等到穿着动力甲的罗泽士中校抵达舰桥大门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他很快便在整装待命的己方军阵中,找到了泰阿准将。这位才参军两个月便获得了将星的年轻女将军,只穿着紧身的抗荷服,正坐在个行军马扎上,拎着一瓶酒吨吨吨中。
她的纹章机就像是个雕像般的立在一边,上面布满了血迹和污渍。血迹都是别人的,污渍都是爆炸和实弹的划痕,都在正面,却没有任何结构性损害。
这便可以看得出,泰阿将军确实一路都在冲锋向前。同时,她也确实在一路冲锋,并没有遇到被敌人绕后包抄的险境。
罗泽士很快就做出了这些分析。
唯一算得上是有些严重的伤痕,是机甲肩头上的一处割伤。伤口很深,几乎完全切开经过炼金处理,渗入了零元素的肩甲,伤口周边还非常平整,就像是烧红的刀子切开了黄油似的。
这应该是神秘学效果,但这就超过罗泽士的知识范围了。
好在,泰阿本人倒是没有受伤,浑身上下甚至连点血迹都没有,也看不到太多的疲倦。
她很快便感受到了来人的视线,放下酒瓶磨抹了抹嘴,辩解道:“我可是先登的。打了那么久的仗,就不能休息一下吗?”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