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高兴,那就是净庭道人派来观察的杂役。
杂役早已打听到王福身份,却从未见过本人,消息不够全面,也不敢回告净庭道人。
一直等了数日,才见到王福回到二间堂,奈何他一上课倒头就睡,再没拿起笔画符。
杂役愁得不行,他本想取一两张王福的废符回去交差,这回彻底没辙了。
他还不知道,自从王福跟着綦毋授师学符,一张纸都流不出来了。
万般无奈,已经蹉跎小半月了,再无进展,顶头上司就要发怒了。
“给你十来天,就给我打探到这个?”
净庭道人面沉如水,也不用发怒,杂役在他面前,就吓得战战兢兢。
在云阳观的体系中,净庭道人在那些修行之人面前,属于跑腿服侍的小人物,但对杂役来说,却是能一言决定生死的神明。
“道爷恕罪,再给我一些时间。”
净庭道人一抬手,“这件事情不用你参与,尽快忘掉,自己做事去!”
杂役唯唯诺诺告退。
“看来,还是要我亲自走一趟!”
净庭道人又不是只有这支眼线,他早已打探到,近来鲁授师和綦毋授师对这位弟子都很器重。
鲁授师暂且不提,綦毋授师是造器大师,能被他看重,这位叫王福的弟子堪称前途无量。
单凭这个,就值得他亲自拜访。
唯一麻烦的是,王福最近初入两位授师的院落,压根没有独处的机会,他要耐心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