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敲门,不一会,出来一个小厮。
“你们找谁?”
太史慈沉声道:“骁骑校尉刘璋大人,前来拜访田先生。”
小厮看了二人一眼,说了句稍等,转身回到屋里。
不一会,门打开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走了出来。
“未想刘将军前来,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刘璋赶忙看去,这田丰浓眉大眼,国字脸,浑身正气禀然。
果然不凡!刘璋不禁在心中感叹。
“久闻田先生大才。璋冒昧前来,还望恕罪!”
“田某才智浅薄,当不得将军如此夸赞!”
田丰拱手回礼,侧开半个身子。
“将军里面请!”
“请!”
刘璋随田丰进屋,吩咐太史慈在外等候。
二人分宾主而坐,有小厮端上茶水。
田丰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敬向刘璋。
“将军在颍川破黄巾,斩杀波才。后奔袭张角,击溃数万大军。令丰佩服之至!”
刘璋也端起茶杯,回敬田丰。
“些许小功,不足挂齿。”
田丰哈哈一笑,叹道:
“黄巾逼得汉朝三杰据城而守!而将军所到之处,杀得黄巾丢盔弃甲!若唤作小功,那还有何大功可言?”
刘璋连忙摆摆手,他深知在有能力的人面前务必谦虚,不可居功自傲!
“田先生过誉了!璋听闻先生曾为侍御史,为何辞官而去啊?”
田丰听后一愣,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一饮而尽。
“哎,朝堂混乱,侍御史形同虚设。我不满宦官当权,贤臣被害,故而辞官而去。”
果然是十分正直的人,刘璋心中感叹,连忙收起了笑脸。
“自桓帝以来,奸臣当道,贤臣被害,朝廷四处用兵,赋税,兵役,徭役令百姓苦不堪言!”
“这些年天灾不断,各地接连出现地震,洪水,大旱。许多百姓颗粒无收,莫说上交赋税,纵是温饱,也难以为继!”
田丰十分认可的点点头,后又无奈的摇摇头。
“百姓食不果腹,如何不反?”
刘璋道:“如今黄巾猖獗,天下纷争,社稷有累卵之危,生灵有倒悬之急!我刘璋身为汉皇后裔,高祖子孙,上不等制宦官,下不能平黄巾。实在厚颜,愧对先祖。”
田丰十分敬佩的看向刘璋,现在这种胸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