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皆标注了上去,也贴了时任知府以上与游击以上文臣武将的名姓与优缺于上,便于陛下知晓,如此在看章奏时也能不惑,另外也可以知天下文武底细,做到心中有数。”
朱翊钧听后点首,心中很是高兴。
他知道这相当于张居正和谭纶把各自的**资源提前托底给了他,有意让他这个皇帝清楚,他们没有为私义结党,而愿意将各自的底细交待给皇帝,也相当于把各自的**资源献给了朱翊钧。
这就好比一个顶级高手将自己一生所积累之所有绝学功法等资源给了朱翊钧一人一样。
就因为朱翊钧是皇帝,而可以白拿张居正和谭纶在官场倾轧乃至战场拼杀中用自身魄力折服或用利益收服的**资源,而为将来亲政坐稳江山打基础。
朱翊钧自然会因此感到欣喜。
欣喜若狂的朱翊钧便认真看了起来,只见许多自己熟知的人物皆赫然在屏风上:“先生、谭卿且对朕细细说说几个要紧的,让朕也能有个主次。”
“遵旨!”
张居正也就先道:“陛下,文臣中,如这辽东巡抚张学颜最为精干,还有两广总督殷正茂善军事,然性贪也,汪道昆常以民为本……”
接着,张居正又说道:“至于武臣,本兵最熟知,请陛下准其奏禀。”
朱翊钧因而转身看向谭纶:“当请爱卿讲来。”
谭纶也就拱手称是,然后言道:“俞大猷,事全尽谋,善舟师;戚继光,信赏必罚,通文墨,可为帅。精悍驰骋,则是刘显最勇;李成梁善骑战,英勇骁健,大有将才,然玩寇……”
朱翊钧频频点首。
一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万历皇帝起点是真不错,握了一手好牌,既有名臣,也有名将,不像有的皇帝即位之时,要么缺相臣,要么缺将臣,要么都缺,还亡国在即,天灾不断,以致于想中兴而不能。
朱翊钧突然觉得,自己既然有这样的基础,哪怕张居正革新除弊搞得很彻底,自己将来或许也不是没有折腾之处,完全可以去东北再犁一遍,也可以西北、西南犁一遍,或者还能出海一波,亦或者在喜马拉雅山过兵,在乌拉尔河建城。
“张鲸,传朕旨意,赏先生与谭卿各蟒袍一件,一百金!这屏风就摆在朕的书房,朕要每天都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