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下男子,“钻地鼠,你是不是受刺激了?大清早的站高处吹冷风。”
钻地鼠好不尴尬,木棍子耍了一圈,咚的一下跳到地上。
“呵呵,老子可是专门等你的,怎么样,老子刚才的姿势是不是像个将军?”
“???”铁墨顿时有点惊讶了,“嘿,你像个将军,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们今早回来?”
“我不知道啊,只要天天在这里等着,总能等到吧?”
铁墨翻个白眼,打马进了庄子。钻地鼠这货,实在是太油滑了,根本分不清哪句话是真,哪句是假。
钻地鼠跟在马后边,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小铁,听说你要去北边走货,算我一个咋样?”
“你要去?你可知道?这一去,多半可能死在半路上。”
“知道啊,但老子还是想去,我得想法赚点钱换身新袄,你瞧瞧我这身破袄,都挡不住风了。”
铁墨只是稍作犹豫,便点了点头,“行,算你一个。”
谢坷垃和韩牛儿大急,刚想说些什么,周定山给他们打个手势,示意别多嘴。
这段时间,周定山对铁墨了解了许多。铁墨看上去憨厚,甚至有点傻里傻气的,但实际上绝对是个智计百出的狠人。
真要是憨傻,能带着十几个人把白腰山贼寇耍的团团转?
别人不知道白腰山的事情,周定山越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
>北上易货,铁墨将曺猴子留了下来。
曺猴子的任务也很重,一方面要守好家,另一方面要尽可能的挖制皮工匠。
天启七年十月二十七,西北风大作,暗庄堡二十九名军户在铁墨的带领下,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长长的驼队,载着重重的货物,两侧二十多名持刀的军汉,目光中透着希冀与决然。
寒风飒飒,驼铃声清脆悦耳,此去漠北,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驼队绕过张家口,一路向北,当来到大青山以北,入目一片荒凉与死寂。
最前方,一名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大胡子捂着脸,大声吼了吼,“前边就是驼铃坡,到那里停下休息,吃完饭赶紧睡觉。”
铁墨看看天色,这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