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了。
没有子嗣,将来的家业谁来继承?常胤续会死,常闵腾会死,在此之后呢?大权交给旁系?这如何甘心啊,几代人拼来的家业,因为子嗣问题让给别人,这恐怕是最不想看到的局面了。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以常闵月的身份招赘婿,这样生的子嗣依旧是常家直系子孙。可随着与铁墨之间的婚约,这个可能性也没有了,常胤续就是再霸道,也不敢让铁墨当常家的赘婿,这对铁墨就是一种侮辱。
父女二人久久不语,好一会儿,常胤续抬起头,突然说道:“月儿,你跟瑞德早点成婚吧!”
“这.....”常闵月粉脸微红,低下了头,“父亲,你怎么突然说起这种话?他刚接了旨意,被委任为三省总督,担着剿匪重任,一时半会婚事肯定举行不了的。”
“哎,为父只是希望你能跟瑞德谈谈,早日成婚,若有子嗣.....”常胤续皱紧眉头,无比艰难的将后边的话吐了出来,“若有男丁,可否选一个为常家儿孙?”
常闵月瞪大美目,猛地抬起头。她很震惊,父亲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让铁墨的儿子姓常,不就等于把亲儿子过继到常家么?常闵月知道常胤续的无奈,这几乎是常胤续最后的办法了,只有这样做,常家未来还能掌握在常家直系血脉中。可是对常闵月来说,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跟铁墨开这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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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次县衙,此时聚集了不少官员,就连太原知府高捷也赫然在列。金蝉教的事情,可以说牵动了许多人的心。流寇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山西有冒出金蝉教,山东那边还有白莲教作乱,让人焦头烂额。作为三省总督,铁墨自然有权过问榆次金蝉教一事的。
自流寇退走之后,榆次县便加强了四周戒备,如无意外,金蝉教那些人现在还躲在榆次县城内。
调查的事情,铁墨一直交给沙雕去负责。沙雕对这种暗杀、调查的事情,特别擅长,也就一天的功夫,就查出一些端倪来。这次将各处官员叫来,就是想看看查出来的是不是真的。
大堂内,铁墨神色平静道:“诸位,前些日子金蝉教一事,大家也清楚,朝廷对这些****可谓是深恶痛绝,当然,本官对这些人也痛恨的很。至此多灾多难的时候,借机闹事,简直是罪大恶极。”
“这些人固然可恨,但更可恨的是,我们其中某些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