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而上边三层,每一层再降低点高度,这样从外边看,致远楼高度,与其他一模一样,从外边更看不出问题。”
听着沙雕的解释,铁墨轻轻点了点头。事情越来越有趣了,致远楼虽然是最近半年才开的,可这座牌楼却已经有几十年历史了,当初建这座致远楼的人,又存了什么心思?
铁墨反而不急着动手了,沙雕也是同样的心思,派人出去打个招呼,便慢悠悠的喝着小酒。半个时辰后,二人离开,致远楼依旧没出什么事儿。
关于致远楼事情,很快就查出了一些结果。常家作为榆次县老牌世家,对榆次县旧事也掌握了一些。此时铁墨与常闵月坐在卧榻旁,听常胤续讲着过去的事情,常胤续气色好了一些,只是下地还是有些吃力,“这致远楼准确的说,应该有四十四年了吧,那时老夫还小。”
“致远楼那可是个好地段,当初咱家也想买下来的,但是对方说什么也不卖。后来,那人修了这座致远楼,只是可惜,此人在这里住了五年多便走了,留下仆人经营着绸缎生意。直到最近,又重新装修成酒楼。老夫记得,当时那牌楼的主人应该姓戴,西北人士。当时他身边还有一个随从,好像是姓牛!”
因为年代太久远,常胤续能记得的事情并不是太多,不过这些对铁墨来说已经够用了。建造牌楼,这么大的事情,榆次县那边应该有记录备案。着人去县衙查,果然查到了备案,按照档案记载,致远楼的建造者叫戴荣山,祖籍兰州。
戴荣山这个名字,对铁墨来说,无比陌生。可是有人对此人有些印象,常家有一位族老对戴荣山印象很深。族老年近百岁,可以说榆次县近几十年的事情全在他的脑子里,因为致远楼的事情,常闵月才将族老找来,打听一些事情。
族老躺在椅子里,努力地想着以前的事情,“你爹那时候还小,还记得他姓戴已经很不错了。戴荣山可是一个了不得的人,此人白手起家,仅用了四年时间,便在晋南积累了一批家财。他不仅有经商天赋,更难得的是对机关器械也有所钻研。当初建致远楼的时候,老夫还以为他要在榆次定居呢,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举家迁走了,不知道去了何处。牌楼也留给了仆人打理,再后来,致远楼几乎荒废,最近才听说,有戴荣山的后人回来了,接手了致远楼,开了一家酒楼?”
“族老,不知你可否听说过金蝉教?”铁墨想了想,低声问道。
族老敲着额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