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鬼把戏。”
李岩觉得吕伟良分析的很有道理,因为离北岸两里地扎营毫无道理可言。既然到了泥江河,要么就渡河开战,要么就在在北边镇子扎营休息。在河边扎营是何道理?大冬天的吹凉风?这么干,除非是脑瓜子被泥江河冲了。
半个时辰过去,一个时辰过去,从午时到傍晚,吕伟良发现对岸的官兵依旧没有动弹。那些官兵埋锅造饭,炊烟袅袅,给这冰冷的泥江河带来浓郁的生活气息。此时,吕伟良也知道了对面领兵的是谁,都是自己的老熟人,一个是闯塌天刘国能,一个是屠夫耿仲明。
太阳落山了,对岸响起了微弱的歌声,似乎很热闹。反观自己这边,一天时间,全都精神高度集中,有的士兵甚至手握弓弦,不敢有一丝放松,大家都累得够呛。结果,人家真的没有过河的意思,真的就在北岸两里处过起了小日子。
吕伟良觉得脑壳子疼,对岸的官兵到底要干嘛?这个时候李岩也有点神色凝重了,看到周遭将士疲惫的神情,他厉声道:“吕大哥,还需交待好各部头领,今夜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以防对方疲兵之计,趁夜偷袭。”
“嗯,李老弟所言甚是,为兄亦是这样想的!”吕伟良也觉得偷袭的可能性很大,不然没法解释眼前发生的事情。那帮子官兵有镇子不住,非要在河边搭帐篷弄军营,傻么?
众将士分批吃饭,然后严防死守,从亥时到第二日寅时,依旧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吕伟良不敢睡觉,此时已经困得直打盹了。李岩年轻,精力旺盛,但这会儿也有点萎靡,他盯着眼前的斥候兵,厉声喝问道:“你再说一遍?”
“是,小的们观察了许久,对方一点异常都没有,准时埋锅造饭,训练之后集体休息。除了必要的巡逻和警戒,其余人全都睡了!”
“怎么可能?”李岩觉得脑袋很疼,怎么可能一点异常都没有呢?对面的官兵来过家家呢?从始至终,那些人可是一枪未放,一箭未射。不渡河,不后撤,难道是冬天的泥江河风景太美?
一天也就罢了,第二天依旧如此,当第三天还是一样的情况后,连吕伟良也有些放弃了。说来也怪,要是对岸是别的兵马,吕伟良早就一怒之下带兵打过去了。可是面对活阎王的兵马他一点想法都没有,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会被自己掐死在萌芽之中。
铜陵,李自成在接到泥江河的情况后,也是一脸糊涂。泥江河的安危,可直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