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昏暗的天色,星辰点缀在银河两侧,空寂而悠远,就像伊丽莎白的心,深不可测,“一开始我也有些不明白的,可事后仔细想了想,才明白公主的意思。
从一开始,所谓的重兵驻守普斯克城就是个幌子,新尼古拉城那边早就做好了弃守普斯克城的打算。任将军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日耳曼人明明实力不如我们,为何还敢明目张胆的进攻鄂木斯克高地?因为鄂木斯克高地太大了,他们拥有大量的骑兵,进退自如,想打就打,想走就走,我们虽有充足的兵力,但军队改制还没有结束,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兼顾整个鄂木斯克高地。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如主动放弃一些地方,在北边,我们主动弃守叶琳堡一带,那在鄂木斯克高地,同样也可以弃守普斯克城。
日耳曼人没有顾忌,所以肆无忌惮的四处出击,可一旦拿下普斯克城,就相当于怀揣一件重宝,日耳曼人会费劲千辛万苦守护这件宝贝。仅仅弃守一城而已,却能将日耳曼人牢牢地拖在普斯克附近,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的四处出击,进退自如。”
说起这些,诺基卡夫就对那些坐在新尼古拉城的大人物充满敬佩之情,这种战略部署,已经超过了简单的军事战术,必须有非人的远见卓识才行,至少他诺基卡夫还差得太远。战争,非一城一地之得失,有时候放弃,同样也是一种得到。灵活多变,进退自如,这是日耳曼人的长处和优点,但一个普斯克城,就可以抹杀掉日耳曼人的长处。普斯克城太重要了,一旦得到普斯克城,日耳曼人就会将这座城池当成进攻鄂木斯克高地的桥头堡,势必会派重兵把守。
“好像很有道理,可日耳曼人拿下普斯克城之后,就可以向东直接攻打新尼古拉城,还可以威胁维尔纽斯城,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任酚摇头晃脑,脸上满是愁苦之色。
诺基卡夫微微一笑,语气平淡的说道,“表面上看是这样的,可任何事情都是相互的,日耳曼人可以借普斯克城威胁维尔纽斯和新尼古拉城,同样我们也对普斯克城形成钳制。日耳曼人是可以直接攻打新尼古拉城,但任将军忘了一点。真要说起来,我们才是实力强横的一方,只不过短时间内无法动用手中的力量罢了。但是在新尼古拉城附近,只要日耳曼人敢去新尼古拉城撒野,南托木斯克西北方向的第五军营以及第六军营可以马上过苏兹达尔河,新尼古拉城附近会迅速集结不下五万大军。日耳曼人就是长了三头六臂,也打不下重兵把守的新尼古拉城,在新尼古拉城,我们根本不需要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