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又何来功劳?那西华县嘛,呵呵,兄听闻现领兵驻守阳谷的可是李养纯,这李养纯麾下多是旧部,于军中威望十足。加之李养纯用兵稳字当先,张献忠让卢先生去西华,这是要借刀杀人哪!”
听朱深言罢,几人莫不是眼如铜铃,惊诧不已,从未想过,本该同仇敌忾,为韩英报仇的,那张献忠一番安排竟然存了这么多心思。好在有朱深,否则大家岂不是都要蒙在鼓里了?陈达与卢梭关系不错,听罢转身要出门,史明一把拽住了陈达,“兄弟,你这是要去何处?”
“自是与卢先生知会一声,也让他莫要白白做了别人刀下鬼!”
听陈达如此说,史明怒目而视,大骂一声,“当真是糊涂,我等已是自顾不暇,如何还管得了他人?再说了,卢先生可不是糊涂之人,也许他早就想到这许多了。”
朱深拍拍陈达的肩头,苦笑道,“史兄弟所言正是道理,卢先生虽然愚鲁了些,可他身边也是有能人在的,那燕九精明似鬼,虽不能看破张献忠全部心思,可也晓得李养纯厉害的,自会劝说卢先生小心行事的,所以陈兄弟就莫要去卢先生那现眼了,要省的误了我等性命。”
听朱深一番话,陈达也冷静了下来,话说那燕九确实挺聪明的。几人坐下,朱深皱眉苦思,好一会儿后,小声道,“史兄弟,今夜你再悄悄走一趟小龙山,问问鲁大哥铁督师是何态度。”
朱深口中所说鲁大哥,不是别人,正是刘国能的老部下鲁恒。因为鲁恒为人豪爽,由于史进是旧识,所以史进便找到了鲁恒,想给自己多留条后路。
“好的,过了亥时,小弟就离开寨子,到时还麻烦诸位兄弟帮忙遮掩一下!”
“这是自然!”
深夜的小龙山,有虫鸣肆虐,鲁恒手提木棒子,坐在大石头上敲着面前的大杨树,敲一下还数一声,那样子要多无聊就有多无聊。几个士兵躲在远处,不时地扭过头笑一笑,他们可不敢当着鲁将军的面笑,那样还不被鲁将军捶成肉饼?
鲁恒百无聊赖,闲的能淡出个鸟来,今夜做石头上敲杨树,也实属无奈。鲁恒这辈子啥都不好,就好个酒,可行军打仗,严禁饮酒,晋北军的军法可不是闹着玩的,身为军中将领,鲁恒也没莽到以身试法的地步。不能喝酒,只能忍着,忍倒是能忍,可不喝酒睡不着觉啊,以前督师教了个法子,躺床上数绵羊,现在数绵羊这招也不管用了,所幸自己想个法子,把大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