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天王寨降水已经组阵朝晋北军冲去。两股洪流碰撞在一起,晋北军步卒一身黑色锁子甲,天王寨士兵裹蓝带穿红袍,这是红与黑的而碰撞。
双方阵型碰撞在一起,晋北军将校立刻向前指挥,「分
,长枪收!」
随着命令,两块盾牌立刻斜着向内,直接让出一条缝隙,古怪的长枪勾住一个天王寨士兵,两名长枪手拽住枪兵用力一拉,那名天王寨士兵就被拖进阵中,随后盾牌立刻合上。
被拖进阵中的天王寨士兵还没站起身,几把钢刀便砍了下来。盾牌分分合合,长枪手不断勾住人往阵中拖,如此配合晋北军已经演练过无数次了,配合相当默契,可对那些天王寨的人来说,这无异于一场噩梦,他们的人不断减少,却迟迟冲不破最前方的盾牌阵。
晋北军的盾牌与平常盾牌不一样,厚度多了不少不说,上边还有两个把手,一人多高的盾牌由两个人一起顶着,所以稳固度加强了不少,至少靠单兵能力想要撞倒盾牌是不可能的,除非手中有神兵利器。
盾牌太高了,天王寨士兵离着盾牌近了,根本看不盾牌后方的情况,只能胡乱看,端对另一边的长枪手来说,他们根本没那么多顾虑,只要带着许多分叉的枪探出去,只要感觉到勾住东西了,就使劲往阵中拖,根本不用寻思勾的准不准,对方那么多人聚在一起,就是闭着眼也能够到一个倒霉蛋,有时候还会一下子勾进来两个人。
….随着战事进展,晋北军大阵一步步往前挪,天王寨大军被逼的步步后撤,他们从来没见过如此古怪的阵法,哪里知道怎么抵抗。这种长枪也是刘国能从钩镰枪的用法想到的,既然钩镰枪能断马腿,那为什么不改良钩镰枪用于不战呢,于是便有了这种上半部跟树杈似的怪枪。
「啊....」一名天王寨士兵被勾住肩头,他想逃跑,可一股猛力拉着他往盾牌上撞,眼看着盾牌分开,这名士兵就要被拖进阵中,同伴们赶紧抱住他的身子,双方拉扯之下,那人的肩头直接被撤个稀烂,鲜血喷涌,整个肩头就像被割开一般。
惨叫、哭嚎、喝骂,天王寨主力大军损失惨重,却不见丝毫胜利的曙光,仗打到这个份上,所有人都明白了,天王寨已经输了,唯一的问题是能逃出去多少而已。
「大王,不能再打下去了,快撤吧,再不走,兄弟们都得折在这里」一个统领浑身浴血的跑出来,他眼中**泪水,目光里带着恨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