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海蓝珠,不得不说要自惭形秽,站在她面前,根本生不出与她比较的心。同样,心中涌起一股罪恶感,看着眼前粉雕玉琢的大娃,花月奴好想哭,自己这么做真的对么?说是报复,说是发泄,可是为什么做了,心里却没有一点快慰呢?
花月奴脸上的神情变化,丝毫不漏的落在了海蓝珠眼中,海蓝珠甚是纳闷,今日花月奴怎么有些怪怪的,真的只是来送红枣粥的?以为花月奴有什么事不好意思张口,海蓝珠让阿莎领着大娃去别处吃,自己则领着花月奴去了里屋,「妹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没呢,姐姐多虑了,就是……就是想问问,夫君什么时候回来」花月奴低着头,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根本不敢直视海蓝珠的眼睛。
海蓝珠暗自苦笑,却是相差了,看来这花月奴妹妹是真的有些忍不住了,不得不安慰道,「妹妹放心,这倒是夫君大意了,这次也着实太过匆忙,等下次回来,姐姐定让他去好好陪陪你。」
「那谢谢姐姐了」花月奴留在百福殿与海蓝珠聊了些话,便借故去看望下常闵月,起身离开了百福殿。
>踏着雨后青石路,感受着潮湿的清风,一步步走着,也有一滴滴泪水滑落,花月奴不知道自己未来的结局会如何,更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真的是所谓的财富么?
月亮宫里的事情瞒不过袁静芳,他既然能用此计,就有本事打听到月亮宫里的消息。当花月奴走进百福殿那一刻起,袁静芳就知道自己成功了,只是他很奇怪,为什么花月奴那个女人到现在还没主动联系他呢?这个女人还在等什么?
在风陵渡局势紧张的时候,月亮宫里发生了一件大事,殿下的嫡长子赵大娃染上了怪病,这一病躺在床上再没有醒来。郎中们聚集在百福殿内,连续两天竟然没商量出什么结果。
大娃好好地,又怎么会染上怪病?有些事情经不起推敲,没过多久,禁军包围了云阳宫,花月奴也被带走了。
是谁让我梦到了你,又是谁让我们相遇在这个红尘里。醒也好,醉也罢,总是逃不过上天的缘。缘起缘灭,今生今世化不开一个结。
晋北的风很大,就像西北的男人,粗野豪迈,一间瓦房,只有一扇小小的窗口,阴冷潮湿。
花月奴被关在了这里,她蜷着身子,颔首埋在了双腿间,当禁军出现在云阳宫时,她没有逃,也没有去找袁静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