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的苍白,秦良玉慌了,真的慌了,难道这个男人真的要垮了么?秦良玉真的很怕,她秦良玉带着巴蜀子弟投靠晋北,那可是冒着天大风险的,一旦铁默有什么差错,巴蜀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若无晋北保着,朝廷又怎么可能放得过她秦良玉,在朝廷和陛下眼中,她秦良玉与反贼没有太大区别。
为什么大娃要出事,为什么下手的是花月奴,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能打击一个男人?一丝鲜血从嘴角渗出,铁默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原来心中的纷扰终于加重了身体的内伤。
秦良玉拿出手帕,替铁默擦了擦嘴角的血,「督师,你相信我,大娃不会有事儿的,你或许通晓天下,可永远不懂女人。秦某比你多长些岁月,懂得也多一些。花月奴我多少知道些,她不是一个狠毒的女人,就算她现在做了那么多,说到底还是因为心里有你,说真的,这些年你着实冷落了她,你太多的目光放到了东宫这边。听我的,大娃真的不会有事的,你抓紧回去,花月奴再怎么狠心,不会真想让大娃出事儿的,现在能救大娃的只有你。」
秦良玉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不是对的,只是单凭感觉。铁默慢慢抬起了头,心中只有一个疑问,秦良玉说的都是真的么?一切还有救么?他慢慢站起身,朝着远处喊道,「美玲,备马,连夜回宣府。」
当夜,铁默在徐美玲和木婉清的
陪同下快马加鞭赶回了张北,至次日巳时,总算回到了张北。这些日子发生太多事儿了,几乎每一件事都刺痛了铁默的心。一入月亮宫,直接去了原来的冷宫。
推**门,阴暗的光线下,看到一个身影蜷缩在角落里。听到动静,那人抬起了头,一双呆滞的眸子里重新焕发了光彩,她似乎想要站起来,可突然神色黯淡,代之而起的是一种讥讽,一种冷笑。这么一瞬间,铁默真的明白了秦良玉的话,一切都是因为他铁默。
回头想一想,这些年对花月奴太残忍了,什么时候在云阳过歇息过,逢年过节,也从未给花月奴置办过东西,就像忘却了这个女人一般。可是,真的没有忘却过花月奴,这些年太多事情了,搞得他根本无暇去想那些儿女情长的事情,更无法做到后宫的女人雨露均沾。
来到榻前,伸出手摸着花月奴憔悴的面孔,这是一个特别的女人,她的眼睛似乎有着魔力,勾魂摄魄。忘不了那一夜是如何占有花月奴的,更忘不了她的疯狂,那也得抵死缠绵,看到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