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礼,陈伯礼见人家妹妹来了,他也不好多待,才要告辞,张氏就派了人来找他,推说着有事,就急忙走了。
等徐停把人送到了院外,才知出了什么事。
他本来还想同徐宁一块儿过来看看,但徐宁却劝他说,太太不喜欢他同内宅的事扯上关系,让他在屋里温书,只当不知就行。
可后来徐停听闻徐妤诬蔑徐宁,要扯她下水,就有些坐不住了,但又怕沈氏不高兴,就只好打发了偶书过来。
而这一切,都在徐宁的算计之中,从当初在渝州带书,到早上徐妤靠近她时,借机拿走她的手帕,包括在张夫人跟前露脸,后又让叨叨冒充徐妤将帕子丢在张沉云的必经之路上,再到借邹姨**手故意引其他人过去“捉奸”。
看似水到渠成,其实一环扣着一环,巧妙精准。
徐由俭也终于“明白”,他想要庇护的人根本就不是无辜的,他一时又气又恼:“拖下去……都拖下去!”ωωw.
李姨娘也明白了过来,可她才叫了一声“老爷”,沈氏一道眼神递过去,婆子就把她嘴给堵住了!
沈氏指着她,恨道:“你还敢叫屈?琅儿的亲事若叫你们毁了,我定扒了你们的皮!拖下去打……就在我院里打!”
婆子领命,立即将她们母女二人拖了下去……
不一会儿,院中就传来一阵闷嚎——出了这样的事,徐由俭自己也嫌丢脸,根本不敢叫她们的声音传出去,即便是打,那也是堵住了嘴打!
徐由俭又心疼又无可奈何,想出去看看,却叫老太太一个眼神就钉在了原地不敢动了。
徐宁听着那些闷嚎,眉毛轻轻一挑,脸上却不见解气。
邹姨娘吓坏了,缩在地上,半句话都不敢说,即便她已经反映过来自己反叫徐宁利用,却连半个字也不敢质问。
徐珠紧紧抓着徐琅的手臂,白着脸躲在沈氏身后,而沈氏则是满脸解气!
一顿板子打完,李姨娘与徐妤已经没了半条命,二人疼出一身冷汗,好似刚自水里捞起来。
徐由俭心疼得不行,赶紧叫人搬来藤屉春凳,把人抬了下去,又着急忙慌的叫人去请大夫。
其余的事情他一概不管,只丢给了老太太和沈氏。
老太太原是要走的,沈氏又忙拦住她:“母亲!母亲留步……”
话落,她遣散了无关紧要的人,扶着老太太往内室去了。
徐宁没跟着,让人点了灯来,打算先将散了满地的红玛瑙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