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裴家大奶奶也别当了。
但裴衍却意外的没有任何误会,反而一反常态,提着嘴角,微微弯着双眼,道:“不劳记挂,我们都好,三哥哥。”
徐宁狠狠打了一个哆嗦,被他一声“三哥哥”叫出了满身鸡皮疙瘩,更觉后背发凉,莫名冷了一下。
已经问过安,同徐琅让到一旁去的陈伯礼忽然抱住双臂,抖了一下。
徐琅莫名,侧目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抖什么?”
陈伯礼像是浑身不适,一脸难受地与她低声道:“你、你见过阎王笑吗?”
“什么?”徐琅越发莫名。
陈伯礼不知想起什么来,抖着声音又道:“为夫、为夫有幸见过一回……然后、然后英国公府就被抄了家。”
徐琅还是不明白这二者有什么关系,只当他是办案办傻了,青天白日的说起荤话来。
*
晚些,回裴家的路上,徐宁与裴衍同乘一辆马车,各自无言。
徐宁偏头看去,见裴衍坐在外侧,神色冷淡,闭着眼不言不语,对身旁的事置若罔闻——从见过贺连昱,离开后,他就一直是这样,连陈伯礼和徐琅同他们道别时,也没有反应。
徐宁看了看手里的团扇,抿唇沉默片刻,试探着开口:“我也不知贺老太太会在今日来……”
话未说完,就见裴衍抬起眼皮,冷淡疏远地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