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当真是她行为不端?”
按说前儿她才警告过宝扇,她不该那么快就按捺不住才是,而且后来两日,裴衍下衙回来时,她也自己主动避开,并不在屋里伺候的。
若不是忽然醒悟,将徐宁的话听进去了,那就是故意装做那样,同她虚与委蛇。
长随在门外笑道:“好好的,小的也不拿这样的事来诓骗您的。当时爷在屋里想事情,也没人唤她,她自己就进来了,小的还在屋里呢,她就做些没眼看的事来。爷是最厌恶底下人心思不好的,一气之下就撵了她去。”
不等徐宁细问,他又道:“这院里头也有人瞧见了的,奶奶若是不信,可传了人来问问。哦,爷还同我说,这院里的人,奶奶若瞧了不顺心,全撵了去都行,不必顾虑什么。回头若差些人手,您同小的说,小的帮您找人来。”
徐宁闻言,心中想什么也没在脸上表现出来,只笑道:“原是这样。既你都说她行为不端,那便真是如此的。没什么,你忙去吧,我就随口问问。”
长随答应一声,就将脑袋缩了回去。
徐宁当真没在追问这事,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然而裴衍确实一夜未归。
次日,徐宁又去吓了薛氏一回,把她气得吱哇乱叫后,就回去了。
才进行云阁的院门,就听一个丫鬟坐在廊下同另一个丫鬟道:“我瞧得真,不骗你……人都泡涨了,手上,脖子上,身上也全是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