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会支持你来,还要叫你好好学呢。”
裴青芜双眼又亮了亮,像是落了星星在里头,单纯直白,又好懂。
她是心动了,但又不敢随意开口,又看向三太太,迟疑地喊了一声:“母亲,那……”
三太太对她笑了笑,事不关己道:“你自己拿主意便是。”
裴青芜听了垂着头仔细想了想,片刻后才抬起头来,上下轻轻一点,应了声“好。”
徐宁对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笑容都变深了些。
*
从枕霞居出来后,徐宁就去了鹤延堂,将老太太看了一眼,又叫了霜降来,问道:“可从梁嬷嬷嘴里问出什么来了?”
霜降摇头,无奈叹道:“她在这件事上意外的嘴紧,无论我怎么套她的话,威胁她,她都咬死了牙不说……姑娘,婢子无能,什么消息也没打探出来。”
“也不是什么消息都没打探出来。”徐宁呷了口茶,宽慰她,“至少可以肯定,她咬死不说的事,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霜降没她那样好的心态,有些着急:“肯定是肯定了,可咱们始终不知是什么事。”
徐宁不接话了,眉心也蹙了起来。
因那一页的内容她看过了无数遍,所以她清楚的记得,上头记着绫罗绸缎各多少匹,果蔬多少,茶叶又多少,还有谁孝敬的大插瓶,玉如意,庄子铺面盈利多少,各项支出又是多少……
各种各样十分杂乱。
前前后后算起来,一共亏损差不多一千五百两。
徐宁放下茶盏,忽然道:“这些日子整理鹤延堂这边的账,我就未见过有盈利的,就算偶尔有几百两的入账,转头没多久,就填进了另一项支出里,花销似乎比整个裴家还要大。”
霜降点点头:“确实是。婢子挺好奇的,不是说老太太的陪嫁并没有多少?那她如今的体面究竟是怎么维持住的?”
“我听夫君说,她会寻借口问老爷和太太要东西。”徐宁皱着眉,有些不解,只鹤延堂花销就这般大,凭薛氏和宁国公给的体己,就够补那些亏损的?
徐宁怎么想都觉得不够。
霜降嘲了一声,无意道:“总不能这账是假的,专门做来给咱们这样的人瞧的。”
徐宁灵光一闪,忽然一把抓住了霜降的手:“宝珠呢?”
方才霜降的话倒是给了她提示,账不可能是假的,若是假的二老爷不可能在上头留个指甲印。
账是真的,但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