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撂挑子不干了!”
裴衍道:“不是小事。”
宁国公起身道:“怎么不是小事?都翻了页,盖了棺,过去了这样久的事,你还提他做什么?”
“并非是我要提,”裴衍看着他,眼神异常坚定,半步不退,“是都察院非要往我嘴里塞,恶心我,我便要凭他们塞,凭他们恶心?再说今上既是信了,我同他说再多他就不信了?”
说着,他冷冷一笑,满是讥讽:“咱们今上,最是生性多疑,猜忌……”
“你是疯了吗?!”宁国公吓了一跳,恨不能跳起来去捂他的嘴,“裴行止,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还想拉着裴家为你陪葬吗?!”
裴衍继续气他:“放心,若今上真信了都察院的鬼话要降罪,定也是叫我自己**,拉不着你们。”
宁国公先要叫他气死了,抚着胸口,连气也喘不过来了。
薛氏彻底懵在了哪儿。
徐宁虽也听得糊里糊涂的,但是会猜,会联想之前常夫人和叶朝都没说完的话,也会想昨日裴衍喝醉梦游时发的那些疯。
她心里隐隐知道是为的什么,但却不知具体的是什么事。
徐宁捏了捏手指,仰头问道:“你方才说的那些,是气话,还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