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既送了你,那便是你的。我从你这里带出去的,那便是自徐家出去的,没什么不敢要的。”
温明若便让芒种把贺家送的那几盒白毫全拿了来,送与了徐宁。
“这么多?”徐宁看了看,一共两盒,每盒里又用陶瓷罐分别装有六小罐,连那灌被拆过的也都放在里头,“你不留些。”
温明若道:“你若喜欢,只管拿去。那灌拆过的,也是方才拆的。”
跟着,她又道:“前头贺老太太带着贺夫人前来拜访外祖母,送了好些东西,舅舅、舅母、二哥哥、四妹妹,外祖母和我,谁也没落下。且送得贵重,大方的很。”
徐宁听得嗤笑一声:“她们哪里是来拜访祖母,是前头将祖母得罪狠了,赶着来修复关系的。”
毕竟不管贺家如没如意,当日用的手段确实不怎么上得了台面,怕为此将徐老太太得罪狠了,到时候老太太告诉了渝州徐家,同渝州徐家那边也生分了,这才赶着来“赔罪”的。
徐宁道:“小人之心。”
且不说徐老太太会为了当日的情分,不会真同贺家翻了脸去,她便是为了温明若将来能在贺家过得安稳,她也不会同贺家生分。
徐宁想起什么来,又转头叮嘱温明若:“贺公子的事,我会再想想办法的。将来你去了贺家,要小心贺老太太。”
温明若侧耳倾听。
徐宁又道:“她心思比贺夫人深,看似与人为善,其实心冷的很,将贺家利益看得比什么重。而且贺家大权在她手上,有些事连贺老爷都做不得主,需得她同意了方可。”
温明若听得认真,又道:“我记下了。”
徐宁又叮嘱了她一些小事,叨叨就来回,徐停回来了。
她忙与温明若告辞,穿好鞋子往凌寒居去了。
徐停刚换了便服见完沈氏回来,就见徐宁在屋里等着。ωωw.
兄妹二人互相见了礼,徐停才道:“我当你还要过几日才回来。”
“等不及。”徐宁一面说,一面同他一道坐下,又问道,“那**同大姐夫还有尚书……行止,一道喝酒,都说了什么,为何他回去之后,就跟受了什么刺激似的?”
她又往前倾了倾身,按不住语气里的急切:“他瞒着我就罢了,二哥哥,你不要瞒我。”
徐停道:“我不瞒你,只是……我与行止也不过因你才熟了些,他从前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只从他与大姐夫话里,推断出一些前因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