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游到刑部去吗?”这样的话。
没想到,前后不过大半年的功夫,他还把真把自己“游”过去了。
裴衍若早知自己嘴开过光,他当日一定说一句与徐宁有关的话。M.
他这样懒散散地想着,人也到了刑部,才想进去游一圈,就让顶着满脑门官司的刑部尚书和刑部侍郎合力请出去了,不让他进去。
裴衍才出了刑部,正寻思自己该去大理寺,还是京兆府或者是到都察院去坐坐呢,左都御史就捧着他的帽子出现了。
也不知李鹜同他说了什么,御史大人瞧他的眼神可谓是满满的全是讥讽。
“尚书大人,这顶帽子你可拿好了。”左都御史将帽子交还给他时,还不忘冷嘲道,“说不定下回,就是他自己从你头上掉下来了!”
裴衍将帽子重新戴回去,反弹诅咒:“不劳御史大人操心,在您老人家的帽子掉下来之前,我的定好好戴在头上。”
左都御史满脸铁青地走了,临走还放了狠话:“今上留你一命,不过是因你还有些用处!下回你可没这么好运了!”
裴衍神态自若,把白忙活一场的御史大人恭送走了。
他站在刑部衙门外边,将那块写着“刑部”的匾额瞧了一阵,方才转身离去。
李鹜不是不追究此事,轻拿轻放了,是知道眼下还不是合适的时机。
朝中有方家,西北有叶家,益州有魏王,北边还有李家宗亲的人。
方家叶家手里有兵权,魏王同李家宗亲有联系,朝中还有他们几位的门生,剩下裴衍与沈老太傅与之抗衡,沈老太傅有麻烦缠身,要辞官自保……
李鹜眼下真正能用的人其实并不多。
他自己也明白,此时若动了裴衍,并不明智。但裴衍隐瞒的事,在他心里又始终是根刺。
至于裴衍不去吏部的理由,他其实是有另外一件事情想做,但又不能同李鹜说——那宫里头耳目众多,并不安全,就是不知李鹜能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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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停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又道:“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他与今上有矛盾,但今上并未追究,他不知是赌气还是要做什么,自己不去的吏部。”
徐宁听了,久久不语,好一会儿才回应一声,表示知道了。
徐停将她看了看,忽然道:“你可是猜到什么了?”
徐宁也没瞒他,轻轻看他一眼,点头承认了,但是却道:“我或许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我不能告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