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道:“对,不能说。”
叨叨那小脑袋瓜子想不明白为什么,只知道她家姑娘有喜了是好事,旁人那里不该说,但亲近之人总该说一说的。
可她家姑娘却连宁国公和薛氏都要瞒着。
徐宁瞧出她的疑惑,抬手在小腹上**了一下,又不自觉苦笑起来:“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若是早些时候来,不止她和裴衍,便是整个宁国公府只怕都要喜得跟什么似的,偏偏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她叹了口气,又扶着叨叨的手起身来:“我先去见见方才那个丫头。”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长随已将那丫头五花大绑了,还不知从哪里找了块布,给她嘴堵了个严严实实。M.
她也不知徐宁扣着她是想做什么,谨慎地趴在地上,半点动作不敢有。
徐宁扫了她一眼,若无其事地在主位上坐下,这才又慢腾腾道:“我瞧你眼生的很,在哪里当差?”
丫鬟头埋着头,不吭声。
徐宁看了长随一眼,他便上得前去,拿掉丫鬟嘴里的布团。
但她还是不吭声。
徐宁慢慢道:“我之前发了话,外人若无要紧事,是进不来的,那你必然是这府里边的人了。”
丫鬟仍是没出声,肩膀却轻轻颤了一颤。
徐宁有所发觉,又继续猜道:“三房的老爷有心无力,太太又不管事,三姑娘若是知晓此事,必然会亲自来报信,她姨娘自不必说。鹤延堂的人早叫我遣散了,剩下没散的,也都是我的人。”
她笑了一声,故意问道:“你可还要我继续猜?”
那丫鬟没想到自己身份这么快就暴露了,仍嘴硬道:“婢子、婢子从前是在二房伺候,可、可是也不是在太太、奶奶们近前的伺候的,同那边府里也没有任何联系。婢子、婢子只是听门房的人说起来,才急急来寻大奶奶报信的……”
徐宁低低浅笑一声,转头假意吩咐长随:“你现在就去门房处问问,若他们不知道此事,就当着所有人的人,把这丫头直接打死!我看谁往后还敢在这府里胡乱造谣,动摇人心!”
长随立即就要下去。
那丫鬟素质不高,当即吓得哭了起来,求道:“大奶奶、大奶奶饶了婢子吧……婢子、婢子什么都说!”
徐宁又招招手叫住了长随。
那丫鬟抽噎了两声,两头害怕,想说又不敢说,只管嘴上哭得厉害。
叨叨见了,只上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