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去用身躯堵住门。
但谁知她刚转身,后颈就是一痛,跟着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就在这时,叶朝听见外面有人对魏王妃回道:“王妃,镇北侯府梁公子求见。”
他倒是来得快,前后不过才过小半个时辰。
魏王妃皱了皱眉,语气听着有些不耐烦:“他来做什么?”
那人又回道:“梁公子说昨个儿北大营出了事,那条密道恐被人知道了……”
幸好镇北侯因被儿子气昏了头,还没反应过来叫人到魏王府来送消息。
“什么?!”魏王妃大惊,脸上的温和之色都没了,“让谁发现了?”
那人说不知,梁公子没说。
魏王妃啧了一声,命了护卫继续撞门,务必要将叶朝留在府里,留不住就拖住她,不能让她到西北去!
护卫得了命令,又继续撞着门,废了些力,总算将门给推开了。
然而屋里早就空空如也,半个人影也没有。
有护卫面容阴沉道:“她带着郡主,多有不便,肯定还没出府,加派人手到府里各处去找!”
*
前院,魏王妃隔着屏风还没与梁觅说上两句话,就听闻叶朝带着永安跑了。
魏王妃听了良久不语,好一会儿才低低骂了一句蠢丫头。
这时听得梁觅又道:“娘娘府上应是还有旁的事情,我就不叨扰娘娘了。啊,对了,父亲还要我与娘娘带句话。”
魏王妃又耐着性子问是什么话。
梁觅胡诌道:“他说方家虽效忠王爷,可是不是真心,恐怕难说。何况又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王爷和王妃应该更加小心些才是。”
说罢,他也不管魏王妃信不信,笑吟吟地就告辞走了。
魏王妃待他一走,就叫下人撤下了屏风。
丫鬟过来扶着她的手往外走,低声问:“娘娘,梁公子方才的话婢子觉着不无道理。您想,北大营昨夜出事,为何到如今方尚书都不曾来回话?”
魏王妃冷笑一声:“是不曾来,还是来不得?世人都说镇北侯家的梁公子是个流连花楼的草包,可我觉着他会打算的很呢。知道王爷重用方家,他还不忘挑拨王府与方家的关系,还一副替王爷着想的嘴脸。”
丫鬟不解,问她为何觉着梁觅是挑拨离间。
魏王妃道:“大过年的,他空着手到王府来本就不妥。何况鞋上和衣摆上混着泥土,哪怕极力伪装也掩盖不了面上的疲惫